“我母亲在我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爸一个人硬是又当爸又当妈的把我宠着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母亲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梳着漂亮的发髻,妆容得体,满脸温柔的坐在我身边教我泡茶。那种优雅从容的气度是我至今学不来的。我爸一直爱我母亲,从她死后再也没有续弦,我有一个哥哥,他也很宠我,只是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军队。”
蒋轻故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满的回忆,眉眼里带笑,很温柔,很迷人。
宁梦静静的听着,听到蒋轻故讲到这,忍不住开口:“蒋小姐很幸福。”
蒋轻故笑了笑,朝宁梦看了一眼,算是认同她的话,然后继续讲:“只是在我二十一岁那年,我父亲被人举报说我他贪污受贿,转眼间蒋家就从江城上流成为了一个笑话,而我这个才从国外回来的第一名媛也成为了一个裸的笑话,我哥也消失了。一夜之间,全都变了。我为了救我父亲,找了江城唯一能插手帮我父亲的人,只是我父亲最终还是去世了。癌症晚期,我这个被他宠在骨子里的女儿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宁梦盯着说话的蒋轻故,见她面色平静,似乎只是陈述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只是那颤抖的睫毛和不停收紧的手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宁梦的眼里多了一抹疼惜,却没有打断蒋轻故的话。
“宁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信任你,会把这些讲给你听,但是就是想分享给你。别无他意,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压力。”蒋轻故同宁梦浅浅的笑了笑,笑里含着释然和轻松,没有给宁梦任何的压力。
只是在宁梦身上,蒋轻故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才这么放心的把这些讲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种自信,一直在她心里叫嚣着,告诉她不用怕。
宁梦确实没有让蒋轻故失望,她静静的看了眼蒋轻故,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多了几分信任,只说了句:“认识你很高兴。”
蒋轻故噗呲一口笑了出来,心底有暖流经过,她知道她说的话宁梦都听进去了,并且会成为挚友。
有时候,友谊并非是要多长的时间,多久的决心,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足够了。
蒋轻故接过宁梦手中的咖啡那一刻便知道了。
宁梦似乎也放下了包袱,看到慕司承和王可从房间出来的那一刻,同蒋轻故开玩笑的说了句:“那个唯一应该是近在眼前吧。”
蒋轻故脸上红晕扑腾开来,顺着宁梦的目光看了过去,慕司承的眼神也迎了过来,恰好对上,蒋轻故有些不好意思,别开视线低着头,耳朵有些发烫。
宁梦看了眼蒋轻故,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露了句:“害羞了?”
蒋轻故脸上的温度是越发的烫了起来。
蒋轻故假装没有听到,低着头,硬是不往那热闹的地方看。
等到人走后,蒋轻故才在宁梦戏谑的目光里抬起头来,只是面红耳赤的模样让一向冷着脸的宁梦都噗呲一口笑出声,似乎很是新奇,看到蒋轻故这模样。
蒋轻故有些无奈,在某些人面前确实还是修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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