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那你们要怎么样?”
魏忠贤虽然眉头一皱,但心中似乎早就有了盘算。
“很简单,辞官交权!”
“好!”
左修远话音刚落,魏忠贤便毫不犹豫的答应,听到这样的答复,左修远都吓得毫毛一竖。
哥们,你想好了吗?问题可不能乱回答。
“辞官交权可以,但我还是那个要求,留在皇身边陪伴他最后一刻,从登基我便辅佐皇帝,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
魏忠贤这番话一说出,左修都感动的稀里哗啦,而且他演的还是那么好,让人一眼看不透。
但这中间有问题而且是大有问题啊,这种决定是有病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可左修远仔细一想马发现了不对。
现在的魏忠贤就好像一颗参天大树,官职就像他的枝叶和树干,即便是一刀斩断了树干,他深扎在土地中的根系依旧在,所以,官职仅仅是个名头而已,即便是他辞了官也依旧可以控制整个大明,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颗大树的连个拔起。
可眼下魏忠贤答应的如此爽快,左修远都感觉自己不好意思说下去,如若再多说一句都显得自己有些出尔反尔,毕竟,人族的尊严不能败在他一个人身。
“好,魏公公能深明大义,我替人族感谢你.......
对了,既然魏公公准备辞官,那玉玺我建议还是交给信王比较好,毕竟信我那个年轻,还需要历练历练,反正圣旨都已经下了,这大明的天下迟早也会归信王管理。”
在左修远看来,魏忠贤是写天子令诸侯,而左修远只能退而求其次,直接要走玉玺,如此信王便不会被架空,可以直接传达命令,号令全国。
圣旨在此,谁敢违抗甚至,虽然大明江山的控制力不强了,但公然造反不听朝廷命令的行省毕竟还是少数。
“这.......”
“怎么,魏公公觉得此事欠妥?你都能掌握玉玺,难道信王一个皇族不能?”
左修远夺命问道。
“好!”
“如此便谢谢魏公公了,我在这等你,你去取!”
“现在?”
“那是自然,信王还等着我的回复,自然是现在。”
魏忠贤银牙紧咬,心中不快,他也没想到左修远这个歌狗东西这样将他一军。
现在对他来说皇帝很重要,但玉玺也照样重要,因为有了玉玺便意味着他能号令全国,到时候事情便不可控了。
可现在,他也没有办法,这玉玺他必须得给,如若不给,这小子估计会在东厂守三天三夜,这事,别人做不出但他绝对做得出。
“好........我这就去取!”
魏忠贤说完便转身离开。
不多时,魏忠贤便不甘心的到来,他看左修远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如果不是局势所逼,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左修远。
“谢谢魏公公!”
玉玺一拿出,左修远伸手去接,但魏忠贤死死攥住,似乎又那么几分不舍的味道在里头,毕竟手中这东西代表的是权利,而且是最高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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