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到头来是司徒雅楠压根就不想和上官昭源生孩子。
上官昭源去看太医了?这让司徒雅楠越发的惊讶,是不是上官昭源心里也是这样想自己的?
今天老夫人会来,是不是上官昭源把这事告诉她的?
“母亲,是不是搞错了,嫂子之前不是生了好几个吗?怎么会不能生?”
二夫人适时补刀,一句话,将司徒雅楠过往提了起来。
提起这事老夫人就来气,当年也不知道上官昭源着了什么魔,放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不娶,非要娶司徒雅楠。
“她是生了好几个,可那都是野种啊,嫁入将军府后,就一直在喝避子汤,就想让她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孩子来霸占将军府的家产,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当年的事就像在司徒雅楠心里扎的一根刺,如今老夫人不断的去拽那根刺,让司徒雅楠的心疼的无法呼吸。
“母亲,儿媳不知道您听谁说了什么,可儿媳既然嫁到将军府,就一心只为将军府着想。儿媳不接受母亲无端的诬陷。”
司徒雅楠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当年若不是看在上官昭源对她一片真心的份上,她绝不会再嫁的。
“我看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把人带上来。”
老夫人话一落,就有个小厮带着一个人走上来。
见到那人,司徒雅楠脑海里闪过片刻的不安,可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你说说,她这些年为何没有身孕?”
那人看了司徒雅楠一眼,低着头道:“回老夫人的话,夫人的身体里有避子汤的成份,虽然停药了,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有孕的。”
她身体里真有这种药?司徒雅楠一愣,她从未喝过啊,这太医为何要陷害她?
随后她想起来了,这个太医是二夫人的表亲,这些年的药都是他亲自开的,莫非是他在药上动了手脚?
“何太医,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我何时喝过避子的汤药?我这些年的身子都是你在调理,喝的药也是你开的。”
剩下的话司徒雅楠没说,想必何太医也明白。
“哎哟,夫人您可别冤枉我,我一辈子行医,怎会做这等龌龊的事?若是夫人不信老朽的诊断,大可以请其他人来看看。”
何太医脸上没有任何慌张之意,司徒雅楠就信了他几分。
“母亲,这事还有待考证,儿媳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戏耍将军,请母亲给儿媳些时间,儿媳定将此事查清楚。”
司徒雅楠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上官琦远,上官琦远住在将军府,所有的膳食都是他安排的。
上官琦远的脸色也冷了几分,他不明白为何母亲和祖母要这样来闹,若司徒雅楠不承认她喝了避子汤,那这样一来,他的嫌疑最大。
司徒雅楠完全可以说是上官琦远担心自己无法过继到上官昭源膝下,就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你这是贼喊捉贼,给你时间来查,你是不是要将此事嫁祸给到远儿头上?”
老夫人也突然想到这点,警惕的看着司徒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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