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闵沫她带了个……”王川话刚说一半,卞青就从闵沫的帆布包里飘了出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盯着王川。
他看着卞青抱胸盯着自己的眼神,忽然就消了声。
容玉珩自是知道这镜子的秉性,轻笑一声,大腿挣脱王川的手臂,拉住闵沫的手腕,把闵沫拽进了房间。
刚进去,容玉珩反手将门关上,把闵沫轻轻推靠在门上,一只手握着闵沫手腕,一只手抵住门撑住自己的身体。
“想我吗?”
容玉珩的声音很是低沉细腻,俯身看她的眼睛里也都是柔软,但闵沫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脸一红,奋力挣脱容玉珩的手,大义凛然的往自己床上一坐。
“你……你怎么回事……怎么去了一趟鬼门回来,……跟中邪了一样?”
容玉珩噗嗤一笑,收回自己支撑身体的手,往床上一跃,幻化成煤球模样,卧在了闵沫腿上。
这次闵沫没有把他推开,只是抚了抚煤球的头,轻轻问道:
“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煤球趴在闵沫腿上,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一直在鬼门里……”顿了顿又继续说,
“以后我不在时,你不要擅自打开鬼门。”
煤球说完这句话,呼吸慢慢开始变得平稳起来。
只是闵沫看着熟睡的煤球,心里思绪良多。
“那你以后……可要一直在我身边啊……”
闵沫的声音很轻,似是恳求又似命令的语气,但煤球像是已经入梦,没有回应她。
她又抚了抚煤球,将它放在床侧,自己也躺在床上,歪头看着煤球的眼神一软,
“其实,要不是因为你在鬼门里,我也不会去费尽心机寻鬼门,更不会想要打开它,我胆子那么小……”
闵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若真就只把他当成一只猫,自己的担心,是否太过了?
可若自己不是把他当成猫?那又是把他当成什么了呢?
自己这心头的小鹿,又为什么每每看见他的眼睛,离他稍微近一点都跳个不停呢?
折腾了一晚上,闵沫又困又累,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睡梦中只觉得有一双手,将闵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仿佛意识清晰,却又无法醒来,更没有力气推开那个怀抱,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眷恋那个温度的。
……
天刚微微亮,闵沫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那人面色阴沉,目不转睛的盯着闵沫以及闵沫身侧的煤球。
“你吓死人了,干嘛啊你!”
闵沫被吓了一跳,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看清来人以后忍不住破口骂了一句。
“你从来不让我和王川进你屋,那怎么他就可以?”
卞青有些忿忿不平的指着床上的煤球。
闵沫白了卞青一眼,“他只是一只猫啊,你跟猫计较什么?”
“那我还只是一面镜子呢!”
闵沫被噎得不行,但她想不通的是,这卞青王川虽然是鬼吧,可活着的时候也是男人啊,怎么就不懂男女之别了。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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