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台哎也一声被他下了大跳。
“南三少爷,您这是?”他甚至完全没有丝毫求生意识地松开木霖郎,一脸受惊地躲到孟令身后。
木霖郎:“......。”
钟羡云:“......。”
孟休:“......。”
孟令咳咳两声,把宋台那两只扶在她肩上的爪子扒拉下来。
“这,好剑啊南三少爷。”孟令打着哈哈,向孟休和钟羡云问好,“不是说要一块儿用晚膳么?走吧,咱堆在卫所门口影响不太好吗不是。”
说着,还拼命眼神暗示南奕赶紧收剑,大惊小怪的。
南奕给她个“回去给我等着”的眼神,一言不发面沉如墨地收剑入鞘。
宋台又并排走上来,很是疑惑,“方才是我冒犯到南三少爷了么?我如何冒犯到了?”
木霖郎解答道:“大概是你的形象。”
“我啥形象?难道比南三少爷帅了?”宋台皱起鼻子。
孟令:“......。”
“可能他看你,像极了昨日死者之前冒犯民妇的模样。”木霖郎用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
宋台:“?”
南三少爷看他,像极了程牧行之前冒犯南三夫人的模样??
啥玩意儿。
木霖郎和孟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微微摇头。
几人仍是来到“老巢”恣云楼游就阁。
孟休和钟羡云已经听南奕说了项二公子那足以震惊世人的隐藏身份。孟休直切主题,问孟令要那块玉佩。
“你竟然识罗刹文。”孟休看了玉佩尚久,抬眼重新审视孟令。
不知是否因带了师姐滤镜的缘故,他莫名觉得汝捷的发色看起来有些许红棕。
“如若果真如此,那参王府必定会利用最近的雪山十年祭作妖。”
孟休年少的面庞上满是远超年纪的阎肃,眉宇间的川字比年过半百的操心老臣更有过之无不及。
孟令的脸色也没好到哪,“而且,有了雪山郡主这层血脉关系,他能团结到的罗刹族力量只怕超乎我们之前的预估。”
钟羡云道:“现在再追查南国寺那批私藏武器究竟有无运到雪山已经无关紧要了,当务之急,是急奏朝廷请求支援兵马。”
孟休默然一刻道:“......陛下似乎并没有要出朝廷兵马来的意思。”
“?”宋台怀疑自己出现幻听,掏了下耳朵,“您是说圣上明知道有这事儿,还是打算跟五年前一样——不管?”
说完又有些后知后觉地扇了自己一嘴,这话有些许大不敬,不是锦衣卫该说的。
孟令也怀疑听错了。
皇上当年没有直接惩治雪山骚乱,是因为压制快、效果好,且当年并未有实质性叛乱,参州有钟羡云、京城有她,平息不用真正费一兵一卒。
但五年后的这次,参王府和雪山是来真的了。
京城的她已经不在了,难道皇上真只打算靠二师兄和小师弟,加上已经出过手的钟羡云,如五年前那般再解决今年之乱?
更甭提,五年前那次之所以能迅速平息,是因为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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