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拉着气鼓了脸的言湘儿去看南奕他们下棋了。
“你站住!”
贴珍珠的少妇快步上来拦住二人去路,生气道:“有没有教养啊?怎么就一声不吭走了?”
孟令:“?”
“我怎么就不能走了,”她一脸疑惑道,“难不成要搁那儿听完你们怎么骂我,微笑以对才算有教养?”
贴珍珠的少妇:“......。”
她正要不服气的开口再怼,却被孟令身边的人超级大声的打断:“姓夏的你们有完没完啊!”
言湘儿鼓起的两腮一爆,恼怒瞪视这些嚼舌根的人。
“无凭无据就在这里瞎泼别人脏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一副亲眼所见的样子,瞧不起南三夫人的出身和行径?你们这幅前恭后倨的面孔才更上不来台面更可笑吧!一声不吭就走是没教养?那你们故意当面嚼舌根就有教养了?”
嗓门之大,言辞之多,足以让另几处的其他女眷扭头过来。
男士们也吃惊的张望这里,一见是言湘儿在喊,又纷纷看向正在和南奕对弈的钟羡云。
“钟小大人你夫人发飙了,你还能跟没听见似的接着下?”一男子惊讶道。
另一人更惊诧:“南三少爷你夫人被人嘲笑了,你还能这么淡定接着下?”
南奕和钟羡云稳坐如钟,手执棋子各下其位。
两人棋风甚异,但不约而同说出的话很有默契:
“不用担心,她能解决。”
众男宾:“......。”
那边夏姓少妇,被言湘儿呛得两鬓贴的珍珠都要气掉了,狠狠撂话:“你不信,我去找姗卜来,她可是当事人!”
她一离开,剩下的人也被言湘儿训得没什么骂头,面面相觑开始转移话题。
“话说这午膳都过了,怎么还没见着梁十一小姐呢?”
“姗卜身体不太好,可能今天不舒服才没出来迎客吧?”
“应该是了,不然她那好热闹的性子,怎么会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进门时我看那位连公子也不是很精神的样子,会不会是两个人昨天玩太过了呀?”
“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哈哈哈哈......”
孟令和言湘儿早就撇开她们走了。
孟令道谢,“你也太仗义了吧,才刚认识我就这样直接站队,不怕对你的交际有负面影响嘛?”
言湘儿把手一挥:“该有的原则必须要有,这么浅显的道理她们都不通的话,我跟她们交际也没有意义。”
这性子倒真挺像十三岁以前的她。孟令真心亲切地笑了。
而能支撑如此秉性的底气,来源于她那令人骄傲的出身和教养环境。想必言湘儿也是如此。
只不过言湘儿要更幸运,一定是现在仍有强大的娘家和给力的夫家,才能让她一直爱憎分明下去。
二人走到棋桌边,南奕和钟羡云仍是实力相当地抗衡着,南奕的攻势更硬,钟羡云的防势更大。
南奕抬头看眼妻子,问了句:“今日怎么不揭人老底回击了?”
刚进来就不合规矩地仔细看了两个外男,这会儿怎么不好好观察那些长舌妇身上的笑话了?
上回在茶馆可没见她那么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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