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当时觉得自己这条臂膀麻掉了。
这女人还真能配演,演到他差点错当真了。南奕思至此冷哼一声:“是,就是嫌你。还不走,留这丢人现眼吗!”
说罢,他拽起她的手腕就走。
“嫌我干嘛还拉我走啊?怕我丢人那你直接甩开我啊......”
“告诉你什么叫丢人现眼,就是你现眼,我丢人。明白?”
“丢人丢人,你丫倒是赶紧丢我啊!”
“丢你人等于丢我脸。”
“南!奕!!”
二人相互贴近的背影和“打情骂俏”的互怼声越来越远,留下一众围观路人啧声羡慕。
“南三少爷和他夫人感情好好喔。”
“切,谁还没个少年时的新婚燕尔。”
“你有?都中年了还没个婆娘,哪来的新婚燕尔?”
“别扎铁了老心......”
梁姗卜眼神淬毒,连汗青露筋隐忍。
“小姐,小姐。”一个提满东西的婢女赶到梁姗卜身后,气喘吁吁小心翼翼道,“再过一个月你跟连公子也要成亲了,一定会比那对渣男贱女更幸福的。”
梁姗卜没应,咬牙切齿对婢女低声吩咐:“帮我去买个东西......”
......
......
南奕拉着孟令又又又来到恣云楼。
孟令咂舌:“你们武举生都这么闲的吗?两个三个的都在上学间溜出来,挣黑钱的挣黑钱,陪逛街的陪逛街,私会官员的私会官员。”
什么叫私会官员!南奕斜眼过来:“你知道我要带你见谁了?”
咳!孟令被呛了一下,不小心有些暴露了。她该怎么解释她早就偷听过南奕和钟羡云在这里会谈?
“你跟丢我的那次,不就和钟小大人在这儿谈了么。”她忽然想起还有理由补救,便理直气壮起来,“我才不信你会平白无故带我来喝茶,肯定又是见他吧。”
“你说对了。”南奕哼了声,“一会儿老实交代你前几天与参王府发生了甚事,说不定羡云兄还能救你一下。”
“我怕你们当了泥菩萨。”孟令呵呵,“不记得我在被参王府跟踪吗?一会儿被偷听怎么办?”
南奕悠悠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哪来的自信啊?孟令无语,上次她和宋台那么顺利的偷听了是怎么回事?
“部分锦衣卫例行旁听的除外,因为羡云兄与参州锦衣卫所的试千户宋台有合作。”
南奕恰好解答了她的疑惑,“能在恣云楼谈的事,都属于可以跟锦衣卫所共享的范畴内。”
原来如此。孟令了悟,怪不得程牧行的案子宋台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二人走进那间固定的厢房游就阁。
“今儿个略迟啊。”钟羡云已经在里头泡好茶了,侧头看见孟令跟来,微讶挑眉,“喔,原来是把弟妹带出来了。”
南奕给孟令拉开一张椅子,“怎么可能是带出来的,是从武院过来的路上碰到她在惹事,我晚来一步她就要给连汗青掐死了。”
是是是,反正在南奕眼里不论怎样都叫她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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