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闹事十几个发放饷银的士兵早已坐不住了,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吴国的地界居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与吴国的军队做对。
眼看着这两个平明百姓即将彻底交代在这,但是冒然闯进来的那个白发人的气场却让他们感到一阵胆寒。
随着白发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一众军士心中一凌,然而最紧张的挥刀那两位军士还没动就听到一阵惨叫。
站在中间的挥刀军士毫发无损,反而是周围的十几个兵卒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脖颈处便已经被寒冰包裹,彻底失去了声息。
转眼间还以凌人之态欺压他人的两位军士就已经完全失去了气势,他们的眼神此刻充满了绝望与懊悔。
在两人身后,旲勾缓缓现出鬼魅一般的身形。
然后在他们肩膀上轻轻一按,两人便同时向着聂庭跪了下去。
口中连连喊道:“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饶小人一命。”
双目通红的书生说话终于愤怒了起来:“饶你们一命,那我娘的命呢?我爹的命呢?”
两个军士其中一个赶忙指着另一个说道:“大人,是他杀了你娘啊,不关我的事啊。”
另一个脸色一变:“大人,小人是镇南大将军的亲信,他现在正在与南越开战,如果知道你们杀了我,童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旲勾低下头看着他:“哦?童颢的人?”
那军士以为事情有转机,赶忙点头道:“对对对,大人难道认识童将......”
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倒了下去。
“童颢我不认识,但是他女儿我熟啊,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旲勾又转头对聂庭说道:“不好意思,一时失手,没有让你亲手报仇,要不最后的这一个,你来?”
聂庭眼神灰暗的抱着文红菊,踉跄起身:“谢过先生,不过眼下,我只想好好安葬母亲。”
看到这一幕,最后一位军士激动的连连磕头:“谢谢大人慈悲,谢谢大人饶命。”
说完他便疯了似地朝人群外冲去,只是刚跑出去一截就发现再也跑不动了,一步步趴倒在了地上。
其背上十几把军士的刀整齐的排列着,让那些围观群众一阵胆寒。
只听旲勾冷声道:“他说想安葬母亲,没说过你可以走了。”
聂庭抱着母亲尸体躬身道:“还是先生懂我,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走吧,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了,现在,还不能惹麻烦。”
“是。”
两人分开人群迅速离开县城,往河谷村中走去。
眼下与吴国军队结了梁子,他二人还好,只是聂庭的其他家人就需要好好安排一下了。
有旲勾帮忙不过片刻两人带着一个尸体就回了聂家。
此时院子中已经拴好羊的聂羽和吕林兰两人正在急得来回踱步,看到几人回来他们急忙上前。
等看到文红菊的尸体后,两人瞬间就都哭了出来。
“娘!”
老爷子闻声拄着木杖从房内出来,看到浑身鲜血的儿媳妇后,眼神瞪大,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了下去。
旲勾眼疾手快,一个瞬移便扶住了即将倒下的老爷子,只是这会后者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几人同时看向这边,吕林兰急道:“爷爷,您又怎么了爷爷?”
但即便是几人同时呼唤也没有唤醒老爷子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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