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开始科普顾柳两位院士的爱情史。
刘望也迅速加入其中。
很快,他从一个研究古历史的智端上发现一个视频,好像是老师说的什么“采访”,看特征的确是人类。
而被采访者,刚好是顾院士。
“顾老,您好,观众们问,您和柳院士年轻时为什么没有要一个宝宝呢?”记者蹲着,向坐在沙发上白发苍苍的老人问道。
顾老也就是顾辞。
大美人即使老了也是俊美老爷爷。
他笑起来,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慈祥地回答:“你们年轻人可能不懂,我爱她,就是爱情的爱。”
我爱她爱到容忍不下“第三者”的介入。
我爱她连她看他人一眼都觉得难以忍受。
我爱她恨不得毁了这个世界只剩我们。
可正因为我爱她——
我给她自由。
记者没有再追问,而是转到对科研的理解。
这个采访的最后一幕,是不属于采访的内容。
大厅,仍旧是漂亮老太太的柳院士小孩似的坐在那里等顾院士。
看到他便咧嘴笑。
牙齿都掉光了,并没有装新牙。
她伸出手挽住美老头的臂弯,两人相携走出门。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
仿佛这漫长的一生。
智端上一片安静,不论是机器人还是返祖人,或是平时最活跃的人类,都以久久的平静来回味那一幕留下的触动。
后来有一位一百三十多岁的古历史学家发布了一篇文章。
他将两位院士的生平用新世纪人可能看不懂的表达方式展示出来。
到最后有一句对两人爱情的评价——习惯了直白的新世纪人需要咀嚼许久才能读懂。
“他生命的前二十几年属于黑暗,直到遇见她,夜里就多了一轮明月。”
“观音不辞故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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