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没买菜,下班回家的路上,匆匆在街头的路边摊买了一点青菜、茄子,这些蔬菜在街边晒了一天,焉不拉几的,没有一点看相。顾盼也顾不得,捡了几样拎在手里,匆匆来到楼下。
“妈妈,妈妈,你看!”
正在楼下玩耍的肖潇,见到妈妈回来了,拿着一个竹蜻蜓,欢天喜地跑到面前,踮起脚尖,举起来给妈妈看。
楼房的几个小孩都吃过晚饭,也在楼下玩,这时候都跟在肖潇的后面,眼巴巴看着肖潇手中的竹蜻蜓。。
“哪来的?”顾盼摸摸肖潇的脑袋,问道。
“古叔叔给我的!”肖潇骄傲地说。
顾盼看了一眼,就知道古朗用心了!
顾盼小时候也玩过,不过没有这个做的精致,薄薄的叶片上面,涂上了花花绿绿的颜色。最出彩的地方,还是古朗别出心裁地给竹蜻蜓做了一个木制的基座,将竹蜻蜓插进基座,压紧簧片,手一松开,这些弹簧带动齿轮高速旋转,弹出竹蜻蜓,将它抛射到天空中,长时间飞翔。
顾盼也禁不住童心大发,将手中的蔬菜放在台阶上,玩了两把。
“好不好玩?”顾盼问。
“好玩!”肖潇和几个孩子拍着小手,高兴地叫着。
顾盼拍拍肖潇的脑袋:“去吧,跟哥哥姐姐一块玩,别吵架!”
“好!”肖潇将竹蜻蜓抱在怀里,朝着河边空地跑去。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丢手帕;你拍三,我拍三……”
山子、喜子、小靳等几个孩子,跟着肖潇后面唱着儿歌。
喜子手里拿着棒棒糖,嚷着:“肖潇,肖潇,给我玩会儿,我拿棒棒糖给你换!”
“不嘛,不嘛,是我的,古叔叔给我的!”肖潇抱在怀里,几个孩子围在身边转圈。
因为回来比较晚,担心肖潇肚子饿,顾盼一进屋,就系上围裙,到厨房忙碌开来。大火爆炒的“滋滋”声,顾盼没有听见楼下的吵闹,等到将锅中的白菜盛出来,这才听见楼下很是热闹,小孩哭,大人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顾盼赶忙关火,没来得及解开围裙,匆匆跑到楼下,还没有走出楼梯,就看见胡四姑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面前的傅红雨,嘴里喷着口水,活脱脱像个茶壶。
“姓傅的,你不就是想讨好顾盼吗?不就是厂子里那点好处吗?老娘不稀罕!娃儿是马屁精,大人也是马屁精,一窝过的,还真没有两样!”
顾盼很是无语,关我啥事呀!
傅红雨也不是容人的人,听到胡四姑恶心人的话,也不示弱。傅红雨在乡下生活了几年,骂人的话也是一套套的:“老娘是一窝过的,你家里不也是一个槽子拱食?老娘溜须拍马,你男人不也是跟屁虫?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一样的货!”
顾盼一看,就知道这是竹蜻蜓惹的祸。
肖潇坐在地上,伤心地哭着,手里拿着支离破碎的竹蜻蜓在拼凑,怎么拼,都拼不上。她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心爱的玩具毁了,她一脸的绝望。
山子和喜子,衣衫不整,脸上、手上都有划痕,看来是打过架了。现在,这两个男孩,各自站在各自的妈妈身边,还没有消气相互瞪着眼睛。
顾盼说:“你看看,多年的姐妹,说这话多绝情呀!小娃儿打打闹闹,常有的事儿,为了这个伤和气,多不值得呀!”
傅红雨还在气头上,看见顾盼来了,找到了诉说的对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刚一下来,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追着山子打,你评评理,一个大人,追着孩子打,这还有天理吗?”
胡四姑也扑过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山子了?我只不过把两个孩子拉开,你就说我打人?就凭着你的两个嘴皮子一张一合,道理就全在你这一边了?”
傅红雨把山子拉过来,掀开他的衣服:“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不是我说谎,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小的娃儿,你也下的了手!”
顾盼摸了摸,山子疼的直皱眉头。
胡四姑拉来喜子,指着脸上的划痕,说:“怎么啦,怎么啦,你看看我家的喜子!我就是气不过,顺手打了两下,是手打断了,还是腿打折了?说的好像把你的娃儿打得怎么样似的!你家山子,人高马大的,骑在我家喜子身上打,你怎么不说!!”
傅红雨回头对顾盼说:“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顾盼也说:“四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孩子打打闹闹,这是常有的事,这会儿打架,转脸就和好了,大人就别掺和了!”
胡四姑愤愤地说:“你当然会说啦,当了厂长,大人有人帮衬,娃儿也有人维护,那用得着自己动手,让养的几条狗叫唤就行了!我不行啊,我不动手,等着人家把喜子打死吗?”
“说谁呢,说谁是狗?”傅红雨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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