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原本算是露馅了,可是他们还在继续作死,他们去见了句芒。
“为什么风羲要叫你做儿子?”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啪的一声,句芒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你的父亲是有巢氏,你忘了句芒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句芒摸了摸脸,毫不在意的离开了小石潭。
风羲坐在大树杈上,看到了这一幕,他并没有露面,更没有叫人把俩人抓起来。
刚来的时候,这两个人无论在哪里,都显得格格不入。他们仿佛就是这个部族的主人一样,丝毫没有半点谦卑。
直到他们看到了华胥氏用半个破陶锅装了水,在里边煮一大坨肉,直到他们品尝到了一丁点用破陶锅煮出来的肉汤,他们也流出了眼泪。
只要是人,第一次吃到这样的食物,都会有想哭的感觉,毕竟终于吃上了人吃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看到过他们流泪,所以即使他打了句芒,风羲也不打算把他怎么样。
不过没有为他们两个捏泥塑,也不打算为他们取名字,尽管这两人已经表示,要留在华胥氏。
晚上的时候,华胥氏自己打破了禁止,她跟着来求取火种的一个外族男人,钻了树林子。
不过进去才一小会儿,便出来了,那个的男人的脸上有五个红红的指印。
这一幕风羲不忍直视,再怎么原始,再怎么开放,也不能探听老妈的隐私。
华胥氏换了一件树叶套装,走起路来的时候,树叶一颤一颤的。
最令风羲感到不舒服的事,老妈华胥氏似乎对两个有巢氏人有兴趣。
她伸手抬起他们的下巴,看胡须的长势,或掰开嘴唇,看看他们的牙口。
风羲很不爽,老妈呀,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华胥氏,你可是神呐,你怎么能看得上这俩货,这两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人。他们顶多能成为对付有巢氏的两颗棋子,怎么能……
大胡子和大黄牙对华胥氏心猿意马,都哈巴狗一样跟在华胥氏的身后。华胥氏进屋,他们便进屋,华胥氏出来,他们也出来。
偶尔还能见到俩人互相推搡,是那种真正闹矛盾的推搡,并不是开玩笑。
或许华胥氏母亲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笨,没准她也是耍他们玩呢。
华胥氏部族是有了房子,可吃喝拉撒成了问题。
自从粪便把风羲从睡梦中熏醒,他便告诉了母亲这件令人深恶痛绝的事。
母亲华胥氏命所有的族人,把自己拉的粪便找出来,远远的扔在草原上某个地方。
明明说是远远的,懒惰的野人们还是扔的不够远,依旧能闻到。
风羲无奈,拿着竹铲,在曾经要挖陷阱对付老虎的地方,挖了一个茅坑,而那里正好是一个低洼处,臭气熏不到房子这边来。
从此以后,族人们上厕所便都要走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这件事对于新来的六个人,哦不,总共是八个人,回到他们自己的族群时,够吹个三天三夜。
大胡子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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