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年追着白双英上过断崖后,大长老再未上过,这不才上到半山腰,就大口大口得喘气。
他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爬不动了,你带人上去吧。”
辛洲气不喘,呼吸很平稳,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
他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大长老冷冷道:“那劳烦大长老带人守住下山的路。”
“好,保证一个蚊子也不放下山。”
陆瑄带着林琂爬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处,两人坐下休息。
这会儿天色已黑了下来。
“琂琂,你在这儿躲好,我们按计划行事。”
“好,万事小心。”
陆瑄又紧紧把林琂抱了会儿,半晌后才松开。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陆瑄起身故意往那边走。
“老大,找到人了。”
辛洲听见手下人喊,几个起步就去追陆瑄。
陆瑄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被辛洲追上。
辛洲声音极冷,人往那一站,寒气就往出冒,这是由于他常年在死亡边缘徘徊,“你是谁?你偷听到了多少?”
陆瑄假装捂着受伤的胳膊,眼神漆黑如墨,语气也如寒冬的雪冰冷淡薄,“没想到你与大长老几人合谋走私。”
“你都听到了?”
“我也不骗你,确实该听的都听到了。这么大的量,也确实只有在F洲才能消化得了。”
“那你知道偷听的后果吗?”
辛洲心里生出了杀意,他和大长老几个的谈话虽然没说多少,也不影响计划,但仍然得死。
陆瑄神色如常,甚至杀伐的气势比辛洲更甚,他无所谓地笑了下,“想灭口?”
顿了下又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辛洲的怒意被挑起,他朝赶上来的手下挥了挥手。
看着约莫二十五六人朝他包围过来,陆瑄眉头都未皱一下,他淡定地松了松领带,速度很快的朝最近的人踹去。
二十五六人都是大长老私下培养的,各个身手都不赖,当然陆瑄身手更是了得,一时之间双方都没讨得好处。
辛洲见一时半会杀不了人,朝地上啐了口,亲自过来抓人。
辛洲招式更狠,刀刀想要陆瑄的命。
陆瑄接二连三的躲开,也不再以防守为主,开始主动攻击辛洲。
陆瑄的身手要比辛洲的好,可对方人多势众,陆瑄渐渐处于下风,他看差不多了,迅速逼退围着他的人,转身往崖顶跑。
辛洲自认没人能从他的手中逃脱,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咬牙切齿地说,“给我追。”
这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山里没有灯,到处漆黑一片。
林琂躲在古松后,紧紧压着疼到极致的胸口。
脑海里不停闪现她与陆瑄的点点滴滴,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疼晕过去,得等着陆瑄回来。
山里的夜很凉,渐渐的起了风。
疼到极致,身上出了汗,衣服也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风吹着,又疼又冷。
她紧咬牙关,瑟缩着身子靠在树上。
“大长老,那边有颗古松,要不我们过去避避风。”
“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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