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们经理习惯会在兜里装一支眉笔，好像就是这种的。”

“她装眉笔干什么用？”

“你看我们刚出来打工的年轻女孩都不会化妆，我们经理看见了，就简单的给我们画个眉毛，说好看的眉毛，能让女孩子看起来更精神些。”

罗小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开始到酒吧时，经理还给我画过呢，经理的技术很高，画的很好看呢！”

姬漠撇了眼罗小妹的眉毛，随口问，“现在纹眉这么流行，谁还画眉毛呢？”

罗小妹叹道：“这话我们平时跟经理打闹的时候也说，我们经理说装着也习惯了，万一哪天谁纹的眉掉色还能救救急。”

“事发当晚，刘清有什么异常吗？”

罗小妹回想了下说，“好像挺正常的呀，酒吧被砸歇业了一周，好不容易开业，我们都很高兴，我记得当时刘清还拉着我说，等晚上下班我们请经理去喝一杯。”

“那你们经理有什么异常吗？”

“经理好像跟平时一样，六点左右照常去吧台，六点之前我没注意。”

……

“宁婉，这支眉笔认识吗？”

宁婉看了眼林琂，心里很诧异，警察审讯，小琂能旁听？

林琂给了宁婉一个安心的眼神。

宁婉拿起照片看了下，“好像是我给刘清的那支。”

姬漠说，“刘清死了。”

宁婉似是不信，“什么？”

“刘清尸体是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的，致命伤就是这根眉笔造成的。”

宁婉重新看向照片，眉笔上确实有血迹。

“人是你杀的吗？”

宁婉摇头。

“六号晚上六点之前你在哪里？”

宁婉想了下，“我记得本来我在房间睡觉，有快递员打电话说让我去门口取个快递。等我到门口时，却没见到什么快递员。”

“之后呢？”

“之后我看表六点过五分，我就去吧台了。”

看来是有人那个时间段专门把宁婉叫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藏尸。

“有证人吗？”

宁婉回想了一下，摇头，她接到电话到门口的路上，似乎没遇到人。

“你说这支眉笔是你给刘清的，你为何这么笃定？”

宁婉拿起照片，指着眉笔尾部被磨去的字迹说，“现在纹眉很流行，用眉笔画眉毛的人很少，酒吧里的服务员现在只有刘清还没钱纹眉，在酒吧重新开业的第一天晚上，刘清来上班可能从家里走的急，没来及化妆，一到酒吧就来找我，我就把随身携带的眉笔给她了。因为这支眉笔我装的时间久，上面的字迹被磨的模糊了。”

“六号晚上刘清有什么异常吗？”

“六号晚上，我好像没见刘清。”

……

从审讯室出来，姬漠看着陆瑄，“九爷，刘清的死，宁婉现在还脱不了嫌疑。”

姬漠的意思，宁婉还得关几天。

陆瑄懂，“你多照顾着点儿就行。”

直到陆瑄的车子汇入黑夜，姬漠才往办公室走。

路上，他在想：

当时在审讯室里，陆瑄到底对罗小妹说了些什么？

罗小妹才愿意交代。

看来，他的偶像得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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