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思无益,只需日后打听便知。
玉溪转而关心起林冬青的身体情况,问道:“不知老爷感觉如何?”
林冬青爽朗笑道:“特别好,从未有过的好,我感觉我现在的身体机能恢复的很快,就像自己也是武学大师,有高深的内功。”
玉溪不动声色继续道:“没有任何不适那就好。”
林冬青道:“只是感觉很饿,马上安排厨房备餐,我要吃个宵夜。”
林桦不料父亲此时想的居然是吃宵夜,难得他有如此雅兴,弟弟遇害之事就更不能讲了,但不知是谁刺了父亲,遂又问道:“父亲可看清凶手相貌?”
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出凶手,那就能省很多事。
林冬青道:“你无须再管此事,只管专心备考,参加明年的春闱,替我林姓一脉争光。”
林桦道:“可是父亲遭此劫难,必然是有人针对我们林府。”
林冬青道:“那人只不过是针对我罢了,你不会有事的。”
林桦道:“父亲难道知道凶手是谁?”
林冬青看着玉溪道:“天色已晚,李大夫怕也困了,我们还是各自回房休息吧,别影响林大夫休息,她可是对为父有救命之恩,是我林家的大恩人。”
玉溪回道:“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不过此时确实太晚,老爷您身体刚康复,还需要多多休息,您也早点休息。”
“好好,都休息。”林冬青不理林桦,带着老仆离开。
林桦还有事要做,也无心管这么多,向玉溪拱了拱手,又对两个丫环道:“你们今天就陪着李大夫,如果有什么事,就立即让小曾通知我。”
和玉溪一起过来的仆人疑道:“小人也要留下来吗?”
林桦道:“对,李大夫乃是我们林家的恩人,切不能出任何事,否则唯你们是问。”
林桦一走,小绿就让小曾在外面守着,她和小翠陪着玉溪睡觉。
两人就睡到了以前李四针的床上。
这厢几人睡了,夏府夏芸秋却还是清醒着的,她被父亲关在柴房,不知外面动静如何,心中焦急万分。
过了一会,突然听到脚步声想起,是自己的哥哥夏尔。
只听他喝退下人,开门而入。
夏芸秋忙问道:“哥哥,如何?”
夏尔道:“已解决,你以后再也不用受那废物的气了。”
“老头子那边呢?”
“两刀致命,应该活不过今晚。”
“多谢哥哥,还是你最疼我。”
“要我说你就回娘家,好吃好喝的住着,何必寄人篱下。”
“家中的光景难道不是寄人篱下?”夏芸秋凄然一笑道:“陆敬源来到家里,父亲就像耗子看到猫,动都不敢动一下。”
夏尔脸上露出一抹狠色:“陆家关系网太广,一时拿他无法,但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将陆氏一门连根拔起。”
即便是幻想,夏尔说的也是豪气干云,听得夏芸秋十分受用,竖起大拇指道:“从小我就知道,哥哥是夏家最优秀的男人。”
夏尔道:“委屈你再住一晚,明天就有好戏看了,我会让人放出消息,说陆婉儿弑杀公公。林府一夜之间父子惨死,林冬青又是朝廷命官,这事压不下去的。”
夏芸秋终于安心地坐在凳子上,笑道:“我不委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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