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沈清秋?
怪不得AK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沈牧羽顾思帆不是都出国了吗,她怎么会一个人在国内!
白念然蹲在手术室外给沈牧羽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也一直不在服务区,只能打电话叫来了权少池。
他赶到时还穿着大裤衩和拖鞋,顶着被炸过一样的鸟窝头,眼睛里满是血丝。
“出什么事了!什么车祸,清秋姐怎么了?”
手术室的灯灭,医生和护士出来向病人家属解释了一下情况,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观察一段日子。
“脑震荡,肋骨断裂。”
现在还不能进行探视,沈牧羽和顾思帆那边根本联系不上,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泪水跟着警察去做笔录。
AK因为不能在医院呆着,只能被拴在门口安静的等待着主人来接她,连看门的保安也都在奇怪,这狗也不叫也不闹,只是盯着楼内的方向看。
“初步怀疑是有人蓄意杀人,车辆的刹车系统被完全破坏。”
听到这一消息的白念然差点没站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都听到了些什么,故意杀人?
经过一个晚上的观察,沈清秋转危为安,虽然那些仪器上的数值她看不懂,但是医生一遍遍的告诉她,就仿佛给她吃下了一粒粒的定心丸。
楼梯间内的权少池成功拨通了沈牧羽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
权少池尽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把整件事情完整的叙述了一遍之后电话那头却没了声音,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让他确认沈牧羽没有挂电话。
“她呢?”
“小丫头吓坏了,现在还守着清秋姐不肯走。”
“舅,外公喊你。”
怎么顾思帆的声音听上去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说只是回去谈一下他的婚事吗?怎么连带着顾思帆都变得这么颓废,难道是她也被包办婚姻了?
让她先出去,沈牧羽压低了声音靠近话筒,“这件事先别外传,我姐和她就先麻烦你了,我会尽快回去一趟。”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用说这些。”
偌大的庄园别墅之中,泳池边上的老人正拄着拐杖看着面前的鱼池陷入了沉思,直到身后一声沙哑的爸,把他唤了回来。
“牧羽,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听上去倒一点也不像是这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发出来的,听上去倒不像是个疑问句,反而带着些许的强迫意味。
见他不吭声,老人突然挥动了拐杖狠狠的抽在了沈牧羽的膝盖窝。
一声闷响,膝盖重重的的跪在了坚硬的石砖面上,吓得身后站着的顾思帆立马扑了上来护住沈牧羽,不让沈老爷子的拐杖再次落在他身上,“外公!”
顾思帆是沈家唯一的孙辈,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就备受宠爱。
可如今看着自己的孙女哭的如此伤心,沈老爷子也无计可施,跌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沈家几代人,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拱手把家里的产业让给一个外人!”
身后带着金丝框眼镜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推开玻璃门,扫了一眼几人,立马上前想扶起自己的女儿。
“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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