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来到画室,他推门而入时,霍长情背对着他正在描绘一幅水彩画,听见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也没有打乱他作画的专注。
杭玄霜在霍长情身后伫立了一会,看着他悠悠的在画布上行走绘画,“去见过你父亲了。”
“嗯。”杭玄霜看着画布上的水彩画,“大爹爹,你现在画的画比以前要有感情多了。”
“嗤。”霍长情嗤声一笑,好像并不赞同他的话,“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话。”
“可,我的孩子都快五岁了。”杭玄霜当然也不赞同霍长情的这句话。
“那是。”霍长情放下手中的颜料板和笔,转过身来取下老花眼镜,说,“什么时候带我孙孙回来让我好好看看。”
“呵呵。”杭玄霜憨憨的笑着,“现在带回来,怕你们三吓到人家。再等等吧。”
霍长情觉得没劲转过身去又开始画起他的画来,良久杭玄霜开口说,“大爹爹,我爸和我妈的事情……”
“谁在你耳边嚼耳根了。”霍长情有些气愤的将手上的笔狠狠的插入水桶中,“徐念白?李醒?”
徐念白他刚从父亲口中得知,那李醒又是什么人。当然这个节骨眼他还是不问的好。
“不不,没人和我嚼耳根。”杭玄霜看着霍长情的愤怒觉得还是不要继续下去的好,“大爹爹,你和美玲姐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他看到霍长情快速转过身去,不让杭玄霜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只是冷冷淡淡的说,“能怎么样?我一大把年纪了。”
“不,你猜50出头,很年轻的。”杭玄霜马上反驳他的话。
“哼。”只听霍长情哼了一声不再做声。
“大爹爹。”良久,杭玄霜才缓缓开口说,“人生在世,珍惜当下,不要在乎虚的。爱就爱,喜欢就喜欢,洒脱就好。有时候遗憾终生不如肆意轻狂更好。”
说完,他伸手在霍长情的肩膀上拍了拍,转身离开了画室。
见过霍长歌和霍长情,他当然也要渐渐家里那个坏得很的老头了。
杭玄霜见到他时,他假装拿着一把剪刀在笨拙的修剪着盆栽。看着他那缓慢,耳朵伸得老长却还要装模作样的修盆栽的可笑样儿,杭玄霜嘻嘻哈哈的走过去,伸手将小老头儿抱在怀里,“别装了,估计从任妈妈那里早就知道我回来了。”
霍楚将剪刀有些愤怒的扔了下来,“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曾孙。”
“快了快了。”杭玄霜拍拍他的肩膀,希望让他能稍安勿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那你倒是努力啊。”霍楚有些鄙夷的说,“都五年了,才踏出一小步,我何时才能见到我的曾孙孙啊。”
“爷爷,当年你让我去的白国。”杭玄霜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当年我不去白国,而是守在阿筱身边,你想想现在都有多少个曾孙孙了。”
一句话堵得霍楚不动声色,嘴巴嘟了嘟,就是不知道怎么反驳杭玄霜。
“爷爷,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将奇迹接回来陪着你。”他俯下身来在霍楚的脸上亲吻了下,“好不好。”他带着撒娇的说。
“好。”霍楚伸手在杭玄霜的脸上疼爱的捏了捏。
所有得事情完成,可以回家见他的阿筱了。
心有灵犀之我愿做你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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