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温热而有力,扣着她前几日被那女孩扣烂的手背。
指尖时不时碰触到受伤的疤痕处,不知是心理作用的痒,还是生理作用的痒。
她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手,任那伤口发痒,似乎感受到她的不自在,他低着头看了两人的指缝间,说:“手还没好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已经好了,一点不痒。”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容真的太好看了,她时常在想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陆浩宇这样迷人的男孩存在呢。
“看你以后还逞能吗?”他挽起她的手腕,轻轻地覆在伤口处用指腹挠了挠。
关怀地问着:“还痒吗?”
“不痒了。”她抬起头傻傻地笑着。
他站在不远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挤出一点敷在受伤处叮嘱着:“每天涂三次,免得手上留疤了,女孩子留疤会不好看的。”
听到她这句话,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没有受伤的手缩进衣袖中,她的左手曾经被他的烟蒂烫伤过,只是他不知道。
陆浩宇认真地涂抹着药膏,涂药以后递给她说:“你拿着这个药膏,记得按时涂抹。”
她接过药膏,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他见她紧盯着药膏发呆,伸手去拉她没涂药膏的手,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他蹙眉说道:“今天阳光这么好,你还冷吗?”
她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么反感自己的靠近,借势挽住他的胳膊,靠近他的身边,连他身上的温度都能感知到。
“有一点冷呢。”
她的手心其实已经出汗,她害怕陆浩宇看见她手上的伤疤,不大不小,只是一个小小的圆圈。
可他说他不喜欢女孩子身上有伤疤,他应该还不知道她的手上的烫伤吧。
“你不是说想去东北看大雪吗?就这个温度你都受不了,怎么去东北?”他的语气带有调侃的意味,她听了心里满是欢喜。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她上次见他时无意中说过的话。
她瘪瘪嘴说道:“我舍友说东北进了房间就是暖气,不会很冷的,要比南方还要暖和。”
她只是听舍友们谈天说地时记得了一二,她并不怎么参与其中,只是偶尔会极为认真地听她们说一些人文地理。
陆浩宇仰着脸,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了解这么清楚了?”
她忽然觉得方才自己说话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不过陆浩宇回答她的时候,语气十分温柔。
一度让她觉得这是一场梦。
“怎么不说话了,你要是想去的话,寒假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吧。”他接着说的话愈发让她觉得这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她久久不发一言,他好听的嗓音说道:“睡着了?”
简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刚刚认识他的那个下午,他就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那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篮球。
他痞笑着说:“小妹妹,你是睡着了吗?”
简然回过神疑惑地问道:“你不用回家吗?”
他在听到家这个词的时候,本身笑着的脸变得阴郁,简然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我们可以先去,然后再回家。”不过一瞬即逝的阴郁,简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太小心了。
简然想了想说:“可是我听说路费挺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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