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韦德也开口要求,她才重新开口。
“[欲图侵占一名奴仆的私有财产]对你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无法承担的罪责,但[临战前恶意妨碍一名魔法师审讯重要敌探],或者[临战前趁夜色擅离职守]呢?”
“你!!”
你这个杂种居然敢威胁一名尊贵的骑士!!格里芬的脸瞬时就憋得通红,左看右看,他突然一巴掌重重地砸在大胸侍女的后脑勺上,打得人家一个踉跄,脑袋差点没磕到地上去,“还不懂得立刻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你这条愚蠢得让人窒息的母狗!!”
大胸侍女痛得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边抽泣边赶忙面向独臂奴仆站好,然后麻利地将上衣掀至下巴,一双笔法苍劲的八字豁然垂落。
韦德默默地移开视线。
“你个小……”杂种!!“孩子,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我深切地了解你渴望用功绩快速地改变自己处境的迫切,也了解那种一夜之间突然从体内萌发的感触,那是源于生命本质的冲动。”
格里芬将大胸侍女推向独臂奴仆,继续谆谆善诱,
“相较于满身尖刺无处下口的刺猬,只需张开嘴就乖乖滑入咽喉的鳝鱼才适合你,我以格里尔德家族的名誉起誓,当你在她的身上摸清门道时,我会为你提供一份你所需要的情报,以及两头任你予取予夺的温顺羔羊。”
格里芬曾换位思考,假象自己成为这个理应是初次对异姓萌发渴望的杂种,在缺少一条胳膊的前提条件下,面对这样的场景究竟会如何选择……
根本就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你觉得如何?”
虚弱的翻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根本没留意到格里芬隐晦的语句组合起来所表达的意思居然如此直白,如实翻译完这些话后,忐忑不已的她连胸脯的起伏都凝滞了。面对同伴提出的[你该不会照实翻译了吧]的质问,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还真是充满诱惑力的提议。我必须谢谢你的信任,魔法师小姐。”
韦德后退两步,给依旧自信满满的格里芬让开一条离开的通道,同时特意藏进袖子里的左手也握紧了那截尖锐的树枝,“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格利尔德阁下,如果你能猜得到,为什么我这么快就能回来,以及为什么不直接去告发你而选择在这里和你耗费时间,我就接受你的提议如何?”
“嗯?”
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回来以及……为什么在这里耗时间?
格里芬皱眉思考,想着想着耸然一惊,慌忙揪着大胸侍女的衣领子往外边跑去,如果让继承人得知他竟然敢逃避惩处,那到时候就算克莱利夫大人愿意帮忙都没用。
“你这条阴险、卑贱的野狗!!”
“谢谢夸赞。”
待双方交错而过,韦德才暗自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格利尔德这厮自己脑补了啥,但显然是被吓住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还是得强调一下,我见识过的女人比你整个家族的女性加起来都要多,而且每一个的容貌都漂亮得远超你的想象,格利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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