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是格里芬与对方对视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紧接着……他惊觉这家伙透过其面甲缝隙和自己对视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
恍然间联想到白天在长桌上的那一次对视,这家伙是……克莱利夫大人!
死一般的沉默。
格里芬不想探知男爵大人身处自己的城堡为何要扮演一名传令兵四处走动,只在意自己能否逃过一劫。
终于,在某个对视的瞬间,画面重演,男爵大人做出了和在长桌上那次一样的选择,仿佛未曾见过他一样,扭头往城堡大门那边走过去了,谢天谢地。
器械库入口那几名守卫的注意力纷纷被其吸引,这是个好机会。
男爵大人显然对沃里克继承人有所隐瞒,格里芬也好奇,但眼下的机会稍纵即逝,他赶忙拽着大胸侍女迅速地跑了进去。
整个地下监狱很是空荡阴森,一路畅通无阻。
两名女俘关在一间最深的审讯室里,听见里边传来的细微啜泣声,格里芬立即便将刚才的偶遇彻底抛却脑后。
大胸侍女推开门走进去,就着她手里的油灯散发出的昏暗光线,格里芬看见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女俘——她们被捆住双手并排吊在同一根横梁上,恰好不能接触地面的双脚被麻绳缠紧固定于地面,脸颊也被破布撑得鼓鼓的。
个子稍高的那个双手还被特意包裹成握拳的手势——手指遮挡住掌心的话,魔法师完全没办法让魔力外泄。
负责监禁的卫兵很周到,被这样束缚着,就算将她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她们也没法做任何的反抗,至多只能如此时这般,挣得麻绳吱吱作响,以及瞪大眼睛发出令他兴奋至极的呜呜声。
“我们又见面了,小宝贝。”
屋子里的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几乎连成一片,格里芬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喘着粗气凑向曾经扑倒过自己的矮个子,粗暴地撕扯切割着对方的衣物,“你们被父母生养出来,苟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来到这里,由我撕成碎片!”
撕着撕着他突然有些错愕,紧接着就是欣喜若狂。
穿着厚冬装的女俘看起来身材臃肿,撕烂外边几层衣物露出里边的打底衣才发现,臃肿是傲人上围将劣质衣物撑涨造成的假象,精悍的腰腹与水桶一样的外衣之间是大把大把的空档。
格里芬很想看看拥有这种上半身的家伙,另一半身体会不会同样曼妙?鼻青脸肿的面庞复原后又是否配得上这样的一副**?
“格利尔德大人……”
乖巧的大胸侍女不仅替自己的主人撕开高个子的层层外衣,还撩起打底衣给他展露里边几欲绷断的缠胸布,格里芬侧头望去,心头的狂喜顿时翻倍。
“快,快点,”他颤抖着掏出一枚魔法石,“快让她们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
大胸侍女赶忙照做,奈何力气不如两名女俘,这可惹怒了她急不可耐的主人,啪地一下脸颊又热又疼,耳朵还嗡嗡作响。
“没用的东西!”
格利尔德把魔法石交给大胸侍女,自己亲自动手去掰两名女俘的脑袋,等她们的脸挨得足够近时,大胸侍女遵从命令捏碎魔法石薄脆的外壳,充满圣洁意味的乳白色微光从她的指缝间倾泻扩散,沐浴其中的两张肿脸迅速地产生了变化——红肿与淤青在消散,或长或短的划痕在愈合。
发现圣光的覆盖区域还有富余,大胸侍女大着胆子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和另一只满是冻疮的手也凑过去,幸好,主人虽然怒目而视,但却没空顾及她。
某一刻,除去些许血污与泥巴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遮掩两名女俘的容貌,格里芬心急如焚地抽出塞住她们嘴巴的碎布团,尖利的叫嚷声立时震颤耳膜。
他兴奋不已地往掌心吐了好大几口唾沫朝她们脸上乱抹,抹干净再看,他心肝儿忽地一颤,同时也恍然大悟,原来当时霍利斯所说的价值是这个意思。
必须先爽一把,冷静下来再重新思考对策,决不能让她们被那个贱奴抢走!
如此想着,肾火烧身的格里芬双手扣进她们的裤腰,提起一口气正要往下扯,身后突然吱呀一声响,虚掩着的门随之缓缓打开,一个阴森森的冷笑飘了进来。
大胸女仆尖叫着贴到他背上,他吓得扭头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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