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音根本就没想过让系统回答她。

她只是心情不好，想发发脾气而已。

那不远处的小丑听了她这句貌似在认怂的抱怨非常的满意。

他满意的大笑了起来，甚至还故意放慢脚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像是恐怖片里玩“猫鼠游戏”的怪物。

他似乎以为自己稳赢了。

“嚯嚯嚯嚯嚯嚯……”

伴随着这刺耳的大笑，白音先是把好不容易聚起一半的骷髅怪又打散了。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嫌脏了，她速度极快的随手将它的四肢躯体天南海北的往不同方向随便乱抛。

接着把处于自己身后的彭柚往后用力一推，推出战场，另一只手执剑借力挑开电锯小丑的一招大力劈砍。

白音边打边细心的远离彭柚所处的范围。

一番你来我往的比划，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路灯下，借着灯光的照射，白音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反击的时候到了。

那电锯小丑发现对面那嘴贱的人类突然不怕死的积极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一副躲躲闪闪的孬种样子。

他很疑惑，直到十几招后，他发现那人类处处针对的都是他同一个地方。

虽然因为对方太矮也几乎不怎么针对的到……

但是，被发现了。

那小丑除去“嚯嚯嚯”的傻笑之外，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却带着浓浓的困惑，“人类，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小丑说话时裂到耳角的嘴巴相应的张张合合……露出隐藏在里面的另一张腐烂发黑的臭脸。

白音看见了这一幕，嫌弃的不行，虽然说一切都和她的猜想一样……

这小丑果然是一张鬼面啊！

或者说，该给它换个称呼——鬼面小丑。

白音听了他这疑问，眉毛一挑，嘴角上扬，一副毫不意外它会主动开口一样。

她嘲讽道：“哟！终于舍得说话了？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唱《嚯嚯嚯》的傻子呢！”

那怪物听见她又开始了嘲讽，很生气。

索性他现在终于可以说话了，“你这人类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还能逞点口头上的威风了，你很快就会被我大卸八块！”说完他又砍了过来。

白音灵活的躲开了他的招式，勾起嘴角，一副做作的“我好害怕呀～”的表情，眨眼卖萌询问道：“难道你都不好奇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鬼面小丑当然想知道了，于是他居然真的乖乖的在不远处停了下来静候白音的讲解。

白音看见这学员居然这么好学，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那我就说喽！”

她停顿了一下，烘托了一点气氛，留下了一点悬念。

待感觉现场的气氛和悬念都差不多了，才开口道：“因为你的脸掉色（sai）了！”

她嚣张大笑道：“哈哈哈哈，让你不勤洗脸勤打油吧！活该这种关键时刻被我发现破绽！”

那鬼面小丑气愤的又朝白音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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