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官继续问道：“你跟死者认识？”

“她生前不认识。”

老警官玩笑道：“那怎么？是死后认识的？”

小警官知道这句不用记，便也抬起头来看笑话。

沈离笙没有说话。

老警官也没再拖延时间，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你昨晚去城郊那边见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

“我遇见我的病人和另一位男演员，还有那个人的心理医生，在出事的天台烧了些纸钱。”

“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

显然这是反问句，警察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是有过拉扯，当时那个男演员应该是把我看成女死者了，想把我也从楼上推下去，心理医生像阻止他被他踢翻在地，撞成脑震荡。”

“之后呢？你是如何脱逃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是那个人昏迷不醒。”

“后来…他就突然不动了，没多久就倒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沈离笙没有说谎，对于那个男二来说，就是这么个过程。

“你是说没有人动过他他就突然倒地了？”

“是。”

警官做完笔录后就离开了，到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两人上了车，小警官问老警官道：“师父，我觉得这女的很可疑，她总是吞吞吐吐，好像刻意在隐瞒些什么。”

“不好说，听她说的这些并没有在包庇凶手，那究竟在隐藏什么？”

小警官拉上安全带。

“没准她才是凶手，见事情败露了就把别人推出去，好扰乱我们的视线。”

小警官刚工作，热情高涨，还以为都像自己看过几个侦探片一样离奇反转，疯狂带节奏。

老警官也扣好安全带。

想想道：“也不是没可能，其他人怎么样？”

“嫌疑人那边还没醒，身上没有任何击打外伤，各项检查都做了，也是邪得很。”

小警官发动了车子。

“伤者那边情况还算稳定，情绪也没有太激动，但他好像不认为嫌疑人是凶手，还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嫌疑人也很意外，还有意要拉他只不过失手了。”

老警官闭目养神，靠着车座的头枕，清了清嗓子。

“这些人各执一词，都很可疑，等嫌疑人醒了再来问。对，心理医生那边怎么说？”

“他说是嫌疑人打电话给他叫他到那边去，其他细节他不肯透露，他说这是他病人的隐私，他作为医生有保密义务，他们在美国签过协议。”

“隐私个屁，一个个都隐私案子还查不查？最烦美国动不动就侵犯什么隐私权。”

老警官仰头靠着，神情有些慵懒。

“师父，一队那边什么情况？”

因为知道了王鹏跟沈离笙认识，所以这次来询问没有叫他来，而是换了他那个警队去勘察现场。

“上次咱也去了，破坏比较严重，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多也就是查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跟他们说的有没有出入，要定是凶杀案证据还不够。”

警车驶出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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