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踏入屋内,果然如此。
黛拉换了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头发上还残留着水渍,正把一个10来岁的小女孩背在背上,看样子准备出门。
“妈,你这是准备去哪?”特纳皱着眉头,疑惑问道:
“珍妮的病情继续加重,我今天及时把药买回来了,赶紧熬了给她服下吧!”
小女孩珍妮脸色通红,是那种不太正常的红润,就像发烧一样,裸露在外的两条手臂上长着许多红点。
此时她双目紧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有些痛苦。
黛拉看到儿子回来,面色一喜:“是特纳啊!你回来得刚好,我体力比你差多了,你快带珍妮去一趟库思卡吧,有医馆能给她免费治疗!”
“怎么回事?”特纳更加疑惑:“谁会免费帮人看病啊?还是在王城里,你今天遇到了什么?”
“再说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我就是速度再快,进库思卡后医馆肯定已经关门,还是赶紧熬药吧....”
黛拉顿时傻愣愣地停在原地。
好像是啊,城里店铺很多都会在天黑前关门,今天去根本来不及。
“....”
她只能再将珍妮放回床上,拿出砂壶生火烧水,和特纳一起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再轮流把汤药吹凉,给小女孩服下。
熬药过程中,黛拉向特纳讲述了自己刚才在沙滩上的遭遇,还把那张斯蒂尔给的金色大王卡拿出来。
特纳认真检查了一番,也猜不出老妈所言是真是假。
这张卡牌上的金粉确实是真金做的,由此推断,那两个人的身份不是贵族就是富家子弟。
可那群人根本没有理由帮助他们这种穷困平民,实在让人想不通。
“如果是骗子,我们家有什么东西可骗的?”
特纳搞不懂,只能先将这事抛到一边。
小女孩珍妮在服下药后情况明显好转,脸上的怪异血色很快消退,让特纳和黛拉都松了口气。
“那这张卡怎么办?”
黛拉将大王卡拿回手中,不知所措。
特纳没有将心思放在卡上,他认为天上不可能掉下馅饼,不管那对男女有什么图谋,能不去求别人就最好不要去。
“放家里吧,如果他们以后想要回去就还了。”
特纳随口说道,看着妹妹安睡的样子,心情却没多少好转。
由于自己清洁工作干得出色,他向皮特老板预支了部分工钱,哪里想到药价会涨这么快。
万一珍妮的病再次复发,他们家可没有足够的存款应付下去。
他想成为羽毛酒吧的酒保兼调酒师,那样就有稳定的高收入。
但这份工作既需要热情开朗、会和客人聊天,还需要练习独特的调酒技术,不是一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能担任的。
“我必须想别的办法才行…”特纳沉着脸,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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