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闲梦愣了愣,继续道:“哦,那没事儿了。小姐,我们没钱了,我们走吧!”
顾恩虽然十分不甘心,但是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只能走。
徐三见顾恩打算放弃,站在对面对着顾恩挑衅一笑,道:“怎么?臭丫头不继续叫价了?一个黄毛丫头也敢给爷我抢人,也不问问你家的家底同不同意。”
“一千两第一次!”老妈子兴奋地喊着。
顾恩看了看下头坐着的傅晚晚,她脸色苍白,那双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紧紧拽着衣裙,骨节范了白,如她的脸色一般。
说起来,风月楼的惨状,不过是因为那场对秦晋的复仇。
除了徐苓儿,她们谁不无辜呢?
“一千两第二次!”老妈子的声音再度传来。
但她无能为力了。
顾恩咬咬牙,缓缓起身,正要扭头离开,肩膀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示意她坐回去。
顾恩惊讶回头,抬眼一看——
身后之人,气宇轩昂,衣品不凡,那张脸,熟悉又陌生。
只是往那儿一站,便能感受到那种成功人士的自信与威风。
“见过表少爷。”闲梦认出来人,率先行了礼。
“大表哥?!”顾恩惊讶地张了张嘴。
曲知仅微微一笑,沉着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开口:“再加,我曲知仅的妹妹,必不能在钱财方面短了任何人。”
顾恩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她这个非敌非友,富可敌国的大表哥……给她送底气来了?
“随……随便加多少?”顾恩试探着问了问。
“当然。”曲知仅说着,已经在顾恩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按照顾恩的性格,或许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还不如坐着慢慢看。
谁知顾恩径直开口:“六千两!”
正缓缓拿起茶杯准备品茶的曲知仅,茶水刚刚入口,差点被呛着……
“怎……怎么了?大表哥,是不是我喊得太高了?”顾恩有些慌,毕竟金主好像差点被呛了,她是始作俑者。
“一张卖身契六千两,不高,再买十张八张也是无碍的。”曲知仅放下茶杯,笑得大方阔然。
“六千两?!”
“天呐,六千两!这小姑娘是不是疯了……”
“难不成她是晚晚姑娘的亲人?”
老妈子也疯了:“六千两!六千两第一次!”
徐三更是疯了:“臭丫头!你不要信口开河!你有这么多钱吗你开口就六千两啊?”
双手叉腰,“怎么?六千两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数字吗?听你的意思,你没有咯?”
徐三瞪着顾恩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你先把六千两拿出来看看,不然不作数!”
“那不是曲公子吗?”
“是啊,我看着也像曲老板!”
“曲老板的人?那区区六千两算什么啊?”
顾恩可太喜欢这种狗仗人势的感觉了,哦不对,美女仗大佬势的感觉。
“喊不动了吧?六千两第二次,六千两第三次,成交!”顾恩自己喊完了。
徐三脸都绿了,气急败坏地挥袖怒吼:“现场交易!免得这丫头搞鬼!不然岂不是做戏给大家伙儿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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