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爹爹,我敢保证,这五十寿宴会大办特办!”顾恩成竹在胸,几乎是拍着胸脯在说。
“恩儿如何知晓?”顾云堂疑惑地看向顾恩,脸上写满了不解。
顾恩蓦地反应过来,刚才差点暴露本性,忘记装小娇娇了,连忙软下眼神,道:“以恩儿对秦侯的了解,稍微猜了那么一下。总是,爹爹娘亲暂且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相信恩儿能求得皇上恩典就行。”
顾云堂和叶归没有再说话,眼神里的担忧始终未消解半分。
顾恩离开后,叶归叹息道:“那便在秦侯寿宴上求皇上吧,你我二人相求,或许尚有几分机会。”
距离秦侯的五十寿宴还有好几日,趁着闲梦出门替她买糖去了,顾恩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青色包裹。
几日前,城西仓库失火,秦侯府派去的人被率先醒来的徐苓儿敲击数棒而死,徐苓儿被大理寺羁押。
顾恩看着手上的秦侯府府装和腰牌,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秦侯寿宴当日的重头戏,还需要她提前进府中埋个线。
算算时日,今晚便是个良机。
“咻——砰!”突然,窗框上传来一声脆响。
顾恩连忙收好包裹,走到窗边一看,竟然是一枚银镖,镖上夹了一张字条。
清凉的晨风从窗外轻抚而来,顾恩左右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只好摘下那枚银镖。
字条上的字迹天骨遒美,俊朗挺秀,不待她慢慢欣赏,上面的内容已经让她愣住了。
【若欲知晓谁是对秦晋行凶之人,今夜酉时之末,晨霭亭见,否则,这个秘密将递向秦侯府】
对秦晋行凶之人……
那晚的当事人,一个秦晋,一个徐苓儿,必然都没有见过她的脸,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凶手才对。
难不成……
对,那晚的当时只有三个,但见到她浑身是血的人,还有他。
顾恩打消了今日潜入秦侯府的念头,待今夜先去晨霭亭会一会那个人。
且不说如今不知他是敌是友,便是那人的身份,也容不得她对他的来信置若罔闻。
……
……
当晚,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顾恩便借着下午吹多了风为由,找个理由就回房睡觉了。
临离开前,听见叶归说了一句:“知仅也要回京了,他人脉广,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恩儿这件事上帮上一二。”
顾云堂叹了口气,道:“知仅从未入仕,这朝堂上的事他哪有什么法子啊。”
顾恩已经走了出去,也不好站在原地继续听。
知仅,曲知仅,她的大表哥,年岁不过三十,却已经是大宣朝最有钱的商人,人脉通四海,知交达八方。
印象中,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只要他想办。
只是曲知仅亦正亦邪,与她是不是同类尚未可知,她总不能把希望寄托于这些身上。
顾恩回到房间,假装身体不适上床休息,遣走了闲梦。
等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了,顾恩起床换了身轻便的衣衫,翻窗翻墙,又出门了。
这时她才突然意识到,好像她这一世的肉体凡胎,在翻墙这件事上尤其擅长,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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