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谢冬春成了桓喜心中唯一的主人,唯一的老板。
偶尔回首,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诧。
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从一条得过且过的咸鱼,变如今这样,为她出生入死,为她赴汤蹈火,为她不惧艰难万险。
想证明自己,也想让她记住自己。
正如从军那些年的不改初心。
允诺如誓言宣之出口。
同时。
桓喜眸光熠熠,看向坐在轮椅上,身形单薄的少女。
渴望着她的回应。
谢冬春“嗯”了一声,收回视线,重新审阅起手中的资料。
但这冷漠的态度,并没如冷水泼灭桓喜的炽热的心。
相反,在桓喜精准捕获她浅浅勾起的嘴角后,冷漠变得毫无意义。
甚至反而有点可爱。
……
根据管家收集到的资料来看,安溪这个人,很是古怪。
是了。
普普通通的奇怪二字已完全不够形容,而是……她的履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无法无天,完全不合情也不合理的一个怪胎。
而这一切怪异,是从俞德良出事那天起,突然开始的。
“她死了?”
桓喜看到某一行资料,声音都变了调。
资料显示,安溪在那场车祸事故中,受伤程度本应和俞德良一样严重。
俞德良是在俞家自己的安新医院,主刀是多年来培养的最厉害的全国第一回春手,连麻醉药剂都是最顶尖的医师……即便如此,尚经过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抢救。
安溪的情况不比他好多少。
但急救记录上说,送到医院当晚,都没等到安排好手术室,这人自己下地,自己挂号,开了几包消炎药和葡萄糖后,就直接出院了。
第二天,安家那边,却接到了通知——安溪死了。
车祸,抢救无效,身亡。
尸体很快便被安排了火化。
官方协调,肇事者赔偿了一大笔钱财,安家父母双亡,最亲的姑姑姑父,收了钱,连骨灰盒都没要,便直接当晚的绿皮火车回了老家。
第三天,传峰娱乐传媒公司,新入职的一批经纪人和助理名单中,多了一个叫任学风的生活助理。
当天,任学风就被指定给了二十三线冷门小演员俞德良。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安溪这个人,是程野的生活助理。
工作能力不说卓越,但亦相当优秀,可圈可点。
“哦!程野?!”
“不就是上次那两个双胞胎的爸爸?”
“就那俩,在大小姐学校。”
桓喜手舞足蹈,试图给谢冬春发送脑电波同频信号。
谢冬春斜眼瞥她。
眼神一言难尽。
大概意思,她俩之中必有一个智障。
管家查得资料又全又细致,甚至连双胞胎和程野的亲子鉴定都拿到了原件。
还有程家的情况。
“程野当年是被下药的啊?”
“冯云珠也被下药了?”
“怎么咱们京城的药物管制没这么宽松吧……”
桓喜问题一个接一个,谢冬春却只想问一个问题,“上次建议你没事可以了解一下言情小说,你是不是没看?”
桓喜:……
我jio得打游戏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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