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春闻言失笑,“好的,一定。”
不知为何,看见戚千岁笑,她的心口竟莫名感到畅然。
连日来的那些凶卦,虽嘴上不在意,心里多少还是受到些影响的。
此刻,郁结纾解,只觉通体焕然。
两人仿佛猜谜似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满脸迷茫。
尤其是谢婉婉。
她瞪大双眼来回看这两人。
今天震惊的次数有点太多,她真的有点撑,有点麻。
这还是她大侄女儿嘛?
好好的一朵冷冷清清高岭之花,怎么对着个女道士,笑得花枝乱颤。
要知道,自打大侄女回到谢家,全家上下就没见她笑过几次。
得亏钱怀丛给他们提前打过预防针。
说这小丫头向来冷清,表情少,情绪起伏更少。
现在?
EXM?
平日里,偶尔浅浅勾个嘴角,那都是为了冷嘲热讽出好效果。
眼前这一幕要是让老头子瞧见,怕是能举起相机,三百六十度拍它个几百张,然后打印出来挂满整个老宅所有墙。
“娘,恫恫和爸爸到了。”
光头少年拉了拉女道士的袍袖,扭头朝身后张望。
顺着小光头的视线,谢冬春也看见了“恫恫和爸爸”。
一个穿着蓬蓬纱公主裙的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刚上小学,牵着她的,是一位俊美无俦,打扮精英的男士。
谢冬春想着不好打扰人一家子。
犹豫着刚要开口,戚千岁比她先一步道,“换个房间?”
谢冬春毫不犹豫点头,“好。”
竟是完全忘了,这包间,是俞米定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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