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进门招呼没打一个,瞧见小电梯里的人,明明看到他了,却不理不睬,心里咯噔就是一沉。
眼看着电梯门关上,情急之下喊了声“钱怀丛!”,后,化身土匪冲上二楼。
钱怀丛落人一步,进门便是谢家上下,整齐的注目礼迎接。
钱怀丛当场惊出冷汗。
见老爷子看自己的表情不对,他连忙尬笑,主动招呼道,“老爷子您早啊,今天起这么早呐,您吃了吗?”
……
书房里。
桓喜求生欲极强的选择退出去泡茶,把空间留给两人。
卓然先是坐在沙发上。
瞧见人走了,当即起身,走到谢冬春面前。
他双手撑扶在轮椅两边,躬身屈膝,堵住轮椅的去路。
“阿谢,我昨晚差点死掉。”
低哑磁性,近在耳边,语调盛满委屈。
谢冬春偏头看向窗外。
天光大放,晨景大好。
面上虽不听不理,心里却默默吐槽。
怎么可能。
她一早就算过了,死不了。
除非他把她给的花扔了。
卓然当然知道,是那玫瑰救了他一命。
但眼下怎能承认,不依不饶,好好卖可怜才对。
“当时我就在想,我……”
犹豫拉长的话语,成功勾起某人的好奇心。
正对卓然的某只小耳朵,下意识动了动,当场出卖了主人的内心。
目的达成,卓然嘴角微勾,凑更近。
“我在想……阿谢,你……”
我?
我什么?
我怎么了?
说呀,继续呀,话讲一半算怎么回事。
谢冬春等了几秒,期待后面认错的话,却再没了音。
她蹙眉,感到不满。
可到底还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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