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至尊的味道吧。”傅念轻轻开口。
“对”夏弥点点头,“哥哥怎么知道?”夏弥稍微又有点惊奇。
“我也感受到了,但是力量并不强烈。”
“但是不太可能啊,时间点不对,它的复活是无人能够改变的。如果真的是他,也没道理去和一个人类去合作。”夏弥疑惑思索。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困恼她,但这件事情已经让她想了很久很久。
“不是还没用确定呢嘛。”傅念知道夏弥说的这个人是指昂热。
“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我专门去了解过这个男人,一个对龙族有着绝对仇恨的男人,绝对不会容忍一个龙族在自己面前出现而无动于衷,就像放在猫面前的鲜鱼,诱惑的味道会从透过墙壁透过下水道贯穿万里,从它毛孔的每一个缝隙中渗透进来,
如果发生了,那一定代表着有着更大诱惑让他能耐住性子。
他能耐得住性子,我们更应该耐得住性子。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他在路明非身上筹划着长的时间。”
“那路明非?”傅念看向夏弥。“路明非极具成长性,他上次和诺顿对战的时候,还远远没有和我对战的时候强悍。”傅念提醒道。
“我发现了,但路明非哥哥还不能碰他,相反还要保护好他,他不仅是昂热的关键,也是奥丁事件的起因。”说着夏弥轻轻揉揉眉心,
“我也不知道奥丁这家伙到底想搞什么,事情的发展暂时缺少一个关键的线索,它还没有浮出水面。”
“有没有可能,路明非或者他背后的那个小男孩是为了成长,才去寻找的奥丁。”傅念开口。
“可能会,但原因不可能是全是这个,奥丁远没有哥哥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傅念苦恼的挠挠头。
“不过哥哥也不用这么苦恼,虽然路明非还不能动,但哥哥如果有机会见到路明非背后的那个小男孩,或者间接见到他,哥哥是不用控制自己的,我需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路明非处于人或者龙的状态,哥哥应该比夏弥能够分得清。”
傅念点点头。
“哦,对了,说起奥丁我想起来了,我在高架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小细节,也不算什么小细节吧,就是看到楚子航的一个动作。”
夏弥眉头微微一皱。
“奥丁和路明非的战斗现场留下的其实不止这些,师兄还发现了一个破碎的面具。只有巴掌大只是师兄似乎并未将这东西上报。我也当做没看见。”傅念摊摊手。
“破碎的面具?”夏弥想了想,“是我们见过的那种面具吗?”
“对,而且看起来碎的还很严重。不然我也不会对这件事情印象不大。”傅念开口。
“给哥哥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夏弥继续问道。
“没有,就像是从地上捡起的石头,如果不是提到这件事情,我几乎都快要忘记了。”傅念认真开口。
“嗯。”夏弥轻轻点头。
似乎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也似乎并没有多么在意。
两人静静的站在坐在排椅的位置上,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欢声笑语,一种莫名的孤寂从紫竹林的深处扩散开来。
夏弥似乎感觉到了其中的冰冷,使劲朝着傅念这边靠近。
傅念也伸手抱紧夏弥的肩膀,两人像是曾经依偎在山洞之中那般,默默用彼此的陪伴来对抗着来自时光的孤寂。
上千年了,他们依旧像迷失在荒野之上的两匹孤狼寻觅不出沙漠的荒芜,但幸运的是,他们彼此守护
“弗里嘉子弹,换上弗里嘉子弹!”傅念看着使劲朝着自己沙漠之鹰里面放黄铜子弹的芬格尔出声提醒。
“我们是去抓人的,不是去杀人的。”
手忙脚乱的芬格尔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对面傅念,“但是我们的弗里嘉子弹针对对龙有用吗?”
“那普通的黄铜子弹就能穿透龙的防御了吗,你手上的沙漠之鹰是标准0.44马格努姆手枪弹,它们只能勉强打穿死侍的龙鳞。”
说着傅念还提到手心仔细看了一眼,“你手上的沙漠之鹰还是市面上的统一标准,不是装备部的加强狂野版,在威力上更弱一点,打在龙鳞上可能连震退的能力都做不到。”
自入学以来的频繁任务出勤,让发傅念对卡塞尔学院的枪支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所以你就算装满子弹,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反而会对市民造成影响。还不如装上弗里嘉子弹好用。”
“有道理啊。”芬格尔恍然大悟一般的盯着傅念,“师弟果然是我们学院精英中的精英啊,
我听说上次有个人单枪匹马从危机中将校长和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源稚生给从危机之中拯救了出来,
那个人就是你吧,师弟。”芬格尔双眼闪烁着星星。
“哎呀,我就说嘛,老好了,师弟你别谦虚了,我都看见了,
你一人一刀,上面顶着枪林弹雨,下面挎着火山海啸,在数以万计的死侍大军之中四进四出,那一刀下去就是两米的长沟,死侍被杀得血流不止,丢盔弃甲,屁滚尿流,硬生生的从大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背着校长,抱着大家长宛如神祗返回基地”
傅念愣愣的盯着胡编乱谬的吹自己牛皮的芬格尔,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对面的楚子航和另一边正在收拾行李的诺诺。
诺诺抬头和傅念对视一眼,然后瞥了一眼快将舌头舔在傅念身上的芬格尔,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狗腿子哪里都有,但唯独狗腿子之王只此一只。
“师弟,到了中国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听说那个路明非长得血盆大口,五只脑袋,十几双眼睛,光是爪子就有三米长,轻轻一拨就能将大地划出一道裂缝,我这弱小的身板可经不住他拿那般蹂躏摧残啊。”芬格尔魁梧的身躯使劲朝着傅念身上去蹭。
被傅念单手顶着胸膛动弹不得。
“路明非不是你室友吗,他长什么样子,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你们关系好的就差穿一条裤衩子了,他会伤害你?!”傅念反驳道,
“不,师弟你听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我早就发现路明非的不对劲了,
只是弱小没有靠山的背影让我一直敢怒不敢言。为此备受屈辱,今天他叛逃我们学院,我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了!”
众人好奇的将目光看向芬格尔身上,甚至就连远处坐在沙发上擦拭村雨的楚子航都好奇的投过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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