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禹锦心的一根刺啊,被阿逸叫着奶奶,两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搞不好来个大义灭亲也是可以的,但怎么着不能无缘无故的干掉阿逸吧?
“是辰兄啊,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管苏梁像是不知道阿逸在这里一般,也没有纠结阿逸是喊的哪个奶奶,只是给阿逸来了一个熊抱,高大的身躯阿逸还要高小半个脑袋。
有的人,五大三粗头脑简单却也粗有细,有的人,四肢健硕身高七尺更非等闲之辈,总之任何人都不是傻子,更不用说管苏梁这种惊才绝艳之辈了。
“撒手!”阿逸假笑着推开管苏梁,眼神下打量一番,寒暄道:“次神剑宗一别一月有余,管兄神采奕奕,功力又有所精进啊?”
禹锦看着这两人寒暄,眼颇为惊异,不免心盘算一二,若是这两人合伙图谋不轨又当如何?
“哎,辰兄才是一骑绝尘,我等皆是望其项背不堪入目的凡人,哪里能和辰兄相提并论?”管苏梁情商很高,三言两语之间把阿逸捧了天际,而他所言皆是客套之词,阿逸这一月来功力丝毫没有进益,哪里来的一骑绝尘?
看起来阿逸的吹嘘手段还有待提高,而管苏梁牵着阿逸坐下,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道:“辰兄,你可知我此来所谓何事?”
“不知。”阿逸简单明了的讲了出来,看着台高坐的禹锦心傻笑,这老太婆这下一点面子都没有了,管苏梁不是来找她的,她热情的劲一股脑送到了冷板凳。
管苏梁像是预料道阿逸的表情一般,理了理思路对着禹锦道:“苏梁来药门一则听闻药门出了药,言家一向对这些营生感兴趣,想要合作经商,二来看望代言家家主看望禹门主,望禹门主福寿安康寿南山。”
“此处当共饮一杯!”阿逸在一旁自然不能被抢了风头,毕竟还不清楚管苏梁来此的最终目的,故而不能失了风范。
于是,大清早三人老少皆有,举杯共酌倒是喝得开怀,禹锦哈哈一笑很是给管苏梁面子,放下酒杯道:“管公子远来是客,先不提公事,你家言老爷子近来可好?”
阿逸突然一顿,他妈的,这管苏梁是言家的旁支子嗣,遥想那言淑雅是言家的嫡女,原来这两个人才是一家亲戚啊?
“言公久不理事,多是静坐思故,没有禹门主宝刀未老之能啦!”管苏梁不愧是言家的马前卒,说话做事皆是一绝,值得许多人学习。
阿逸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静看这两人寒暄许久,才咳嗽一声道:“门主,昨夜听蔚彩说,方健死了?”
“此时不提这些,再和老身喝一杯!”禹锦刻意不给阿逸面子,是要打压阿逸的气焰。
推杯换盏共聚一堂,三人心数不清的伎俩,脸却依然笑靥如花,直到蔚彩来时,这才停歇许多。
“师傅,酒是毒物,不可多沾。”蔚彩一来便拿走了禹锦手的酒杯,她也是关心禹锦,故而动作有些大。
“哎,不妨事,本尊许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故人子孙来此,我自然要善待。”禹锦眼不免有些回忆之情,过往之事如云烟,但对于她来讲此刻也是历历在目,言家之主定然和她有些情分的。
管苏梁也很给蔚彩面子,放下手酒杯道:“是晚辈想得不周全,让禹门主多饮了几杯,怪我。”
“管公子是吧,已为你备好了房间,跟我来吧。”蔚彩下意识看了阿逸一眼,又带着管苏梁走出了金碧辉煌的宫殿。
管苏梁告退,此刻便留下了阿逸和禹锦两人,好戏开场了。
阿逸来此一则为了看管苏梁之目的,二则是为了搞清楚禹锦对后山人的看法,故而要做得隐蔽,是以阿逸道:“辰逸有言与门主说,还请让外人离场。”
禹锦左右看了一眼,挥了挥手,些许仆人便都离去了,禹锦这才开口道:“近日听闻药门不稳,你为了此事而来吧?”
“正是!”阿逸整理一番思路,这才道:“方健虽是s而亡,但却是因为心有秘密才会自寻死路,后山人乃是他的后盾,很明显他是在隐藏这些人,门主不能不严查。”
禹锦心知肚明,但脸并没有显得过于淡定,有些哑然道:“你说的有理,不如此事由你来彻查如何?”
好一手坡下驴,阿逸若是探查此事,定然要得罪毛铁心等人,这些人心狠手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故而阿逸立刻推脱道:“晚辈管理售药事宜已然心力交瘁,恐怕无法为门主分担重则!”
“哎,售药之事已然稳定,你不必谦虚推脱了,这么办吧!”禹锦的打算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阿逸已经知晓幕后主使,这样一来,挑拨之法和渔翁之利都没了用处。
更让阿逸为难的是,把名单告诉禹锦是错,不告诉禹锦也是错,如此这般,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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