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吗?我看看”蔚彩多是心急,也不理会阿逸的训斥,捻住阿逸的手臂便往寸口一搭,捏住不放,片刻后脸的姣好的容貌快速变化:“你受伤了?在药门之还有人敢伤你?”
该被知晓的是逃不掉的,阿逸掰开她的小手缩回被子里道:“你别管了,拿些须臾草给我行。”
蔚彩深吸一口气,有些开不了口,隔了好一会才道:“有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要不要见他?”
朋友?阿逸有些来了精神,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是个光头和尚?”
“不是。”蔚彩有些不舒服,看起来自己还没有个朋友重要似的,没好气的道:“是个小胖子,姓蓝。”
在混乱的头脑之搜索了一番,才想起在蓝州副城时遇见的蓝虎,这小胖子被他爹蓝阳管束着,这会怎么有机会来了呢?
“让他到我这来吧。”阿逸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头,一步也不愿意多走,萎靡在床不起来,可见地尊之威那怕是一星半点也恐怖如斯。
蔚彩显然不想离去,叫人去喊了蓝虎,自己又坐在阿逸床脚边照看起来,摸出一瓶须臾草想帮阿逸涂抹,阿逸拒绝道:“我自己来吧,外人看见了不好。”
“”蔚彩的手在空停顿了几秒,递过须臾草没话找话道:“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我已经在蓝州开了好几家药馆,局势基本平稳发展了,高级的丹药五百一枚,下面该做什么?”
阿逸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挥之不去的疲倦丢掉,但没有多大效果,这是精力虚耗一空的后果,灵气用作巩固伤处了,人自然没了精神。
“加价,一颗六百,每家门口立一块匾,刻药不应求,每日百颗个大字,以后每月涨一百灵石。”阿逸轻飘飘的说了出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让精神又有了点起色。
“六百?”蔚彩实在有些担忧这样会不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不过有了次被阿逸训斥的教训,也不敢多问,只是点点头:“听你的,那其他地界呢?”
阿逸趁着蓝虎没到的时间想了想道:“修神界哪里最富有?”
“当然是鹿原神剑两派。”这是不争的事实,蔚彩脱口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卖给贵两派不好了?”阿逸也不想多话浪费精力,说了这话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蔚彩帮着掖了掖被子,低声道:“可是这两派离药门路途遥远,路险恶太多,怕是艰难啊?”
其实蔚彩是有些经营头脑的,所言也不是无生有,但阿逸才不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只管着大的方向,故而不搭理她。
当蔚彩起身的时候,阿逸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神剑宗现在归谁管?”
“这个我没有去打探过,但也听闻神剑宗易主,归在东帆手,周述也不知去向,其他的不清楚了。”蔚彩说完见到阿逸又没了动静,便出去接蓝虎了。
阿逸躺在床,心还是有些怄气的,本来神剑宗已经是唾手可得,到最后董星没了踪迹,导致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和东帆抗衡,失了最佳的夺取机会,实在可惜。
“大哥!”
如此尖细的吼声,除了胖子这种得天独厚的嗓门外人怕是难以模仿,阿逸捣鼓了一番耳朵骂道:“叫唤什么!”
蓝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握住床沿,咚的一声半跪在光溜溜的地板,使得坚实的地基都颤抖了几下,抱着拳头道:“大哥,我胖虎来晚了!”
“晚个屁,别叫!”阿逸哭笑不得,这傻子头脑有缺陷似的,果然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爹蓝阳没有弄死他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你怎么来了?”阿逸坐起身来,从灵戒找了一间白色的衣服穿,盯着胖虎看了半天:“你爹打你了?”
“大哥,我过的好苦啊!”胖虎说着摸起了眼泪,那玩意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起来老惨了,只见他道:“我爹自从让我给托住后,再没看我顺眼过一天,每天喝酒消愁喊打喊杀,我这小日子都过不安稳了啊!呜呜呜”
“你爹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了吗,怎么还不好好栽培你?”阿逸倒是有些好,地尊这境界了喝酒还会醉吗?大约是心醉吧?
如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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