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眼角发红,却一滴泪水都滴不下来,阿逸猜到了些,安慰道:“我有个好主意,听吗?”
颤抖的江北半晌才点点头:“听。”
虽然少言少语,但阿逸知道他无处发泄,战争的血腥岂是一个富家公子能够接受的。阿逸神秘一笑:“我还是先不说,去了便知。”
一家酒馆,三三两两的吆喝,街边站着穿着暴露的女子,白皙丰满的胸脯让人神往,不停地撩骚着过往的路人,阿逸停在酒馆面前:“人生三大好事,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吗?”
憋了好一会,江北才道:“喝酒泡妞做大事。”
终于多少说了几个字,阿逸松了一口气:“我们先喝酒,后面的事按照顺序来!”
这家酒馆也是挺不错的,好在阿逸也是有钱人,来喊道:“一坛子酒,各色的小菜都来,去隔壁找个会吹拉弹唱的小妞给我们掺酒弹琴!”
说完阿逸看了一眼江北,酒店的光亮照射下,江北满脸暗黄,头发油腻,双目赤红,可见心里是有多少话想说,心压抑太久了。
隔壁是一家妓、院,酒馆老板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立刻去找了两个妓、女来祝酒性,阿逸先满,自罚一杯。
“我和二哥护送鹿语回鹿原宗,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神剑宗,来来去去一个多月,让你受苦了,哥哥我在这自罚一杯。”
阿逸一杯长饮,两个n在一边拍手鼓掌,阿逸不喜欢这种不干净的风尘女子,但江北以前偏偏喜欢这个调调,阿逸也将着来。
江北这时候状态要好一些了,揽过一个女子的细腰,对准娇艳的红唇猛然吻下去,激情四射,阿逸把眼神看向别处。
其实他此举有些不给阿逸面子,阿逸看在情分也不计较了,另一个女子倒是很想贴着阿逸,阿逸轻轻摆手:“伺候好我兄弟,好处少不了你的。”
对于一个帅哥,还是钱更重要,女子想都没想,便往江北身挨了过去。
江北有些神志不清,来了一个还不够,直接下其手,两个女子在他手把玩的娇、喘不已。
阿逸用酒杯在桌敲打了两下,轻声道:“行了,我们喝了酒再去玩,陪兄弟我说说话。”
谁知道江北完全当做没听见,继续着他的恶行。阿逸侧头看着围观的客人,心有气,骂道:“看什么看,想要自己去隔壁泻火!”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也没人敢对阿逸的目光。阿逸回过头来冷淡的道:“江北,你什么意思?”
阿逸本来心不甚烦躁,遇到了江北本来挺高兴的,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阿逸这句有些怒意的话,江北终于停下了,眼神带着阴冷,舔了舔嘴角的口水:“我喜欢。”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阿逸听不出来一丝情分,心有些苦楚:“怎么,要把怒气撒到我身?”
“要不是你非要来神剑宗,我能变成这样子吗!”
江北突然发火,怒发冲冠,像一只雄赳赳的山鸡拍着桌子好不威风。周围的客人忍不住侧目:“搞什么啊。”
此时此刻,阿逸坐在凳子冷笑起来:“你想怎么样?”
为了这点事情,丝毫不顾兄弟情面,阿逸也是无话可说,江北更是没有一丝退让,继续吼道:“我想怎么样?我他么还能回去吗,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逸擦了擦脸的口水,平和着心情:“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往后要怎么做,看你自己,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错。”
做人很难,如阿逸这般的人物,都不能让每个人满意,江北不过是受了半月的战火,便如此的撕心裂肺,阿逸还能说什么呢?
好在阿逸处理事情有一套自己的做法,只是喝了一口酒:“你觉得我不该来神剑宗,但是你陪我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我是你几十年来的仇人,那到底我该去那里呢?你告诉我?”
江北看了一眼酒馆四周,才缓缓坐下,推开了娇艳的女子,声音冷冰冰得不带有一丝情感道:“是,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可是我在鹿原宗受苦的时候你在那里?你在陪着风情万种的鹿语畅谈人生,你在鹿原宗赢得好处,保送时间单元!”
说到底,还是起了嫉妒心理。阿逸知道他是在气头,但还是心生悲痛:“既然你觉得我过得很好,那不如我把鹿语让给你,时间单元我也可以不要,都给你,你看看你会快乐吗?”
江北眉头皱起,一副痛苦的表情:“鹿语喜欢你,我没有跟你抢,时间单元是你亲手得来的,我也不敢要,但求你别在我面前摆出你那副虚伪的面孔,我求求你!”
人心千万,阿逸一个凝元期的小人物,不带这幅面孔,难道见人说人话?
看来江北不是心塞一天两天了,阿逸面无表情,心刺痛:“既然你看不惯我的样子,何必跟着我来神剑宗?既然你喜欢鹿语,何不拼命一搏?你顾忌我的心情,那你现在又不给我面子,又何必装作君子议论往事?身为兄弟,把事情压在心里决口不提,敢问你江北又是怎么想的?”
一连四问,江北无话可说,阿逸的嘴功夫不是一般人能的。江北冷笑一声,拖了一个女子便离场了,留下阿逸一个人独坐酒桌。
抬头一望,连另外一个n都走了。阿逸轻叹一声,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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