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原本是服装设计师,容言公司又是做服装的,他在景城第九届时光周上认识了安洛,后来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送花、送首饰、送玩具甚至送车都被拒绝,直到有一次两人讨论未来服装业发展趋势,想法不谋而合,许是安洛觉得容言和自己志同道合,终于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法国,那时安洛去看一场秀,碰巧容言打电话,离开会场后,两人关于这种秀聊了很多,男人当天坐飞机赶到法国和女人会和。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巴黎,两个灵魂相碰的年轻人晚上终于住到了一起。
安洛的身体对容言来说就像一个上了密码的保险箱,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魔力,初尝人事,男人期待、紧张又兴奋,容言直接喊安洛腰精,让人沉迷的腰精,因为她一尺八的腰,都说女人的腰夺命的刀,尤其是容言这种腰控。
彻夜难眠的法国初夜,开始容言觉得一定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么没有自制力,但后来的每一次,他们一起总是过度索取,他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通过视频和安洛完成一些事情,会在出差回到家的时候,哪怕是白天,第一时间跑到安洛公司,让她请假和自己一起。
所以魔星的评论里说,今天安洛和陆心远的婚礼,只进行了十分钟,那人就拉着安洛离开了会场一定是迫不及待想做一些事情,他信。
容言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想到安洛在另一个人那里纠缠,他不疯才怪。
彻夜难排的痛苦、屈辱、压抑,容言只得打电话给程光,让他跟自己说说话。
程光回到家澡都没洗直接爬到床上呼呼大睡,电话铃声响了N遍,他才挣扎着按下免提键,声音都变得飘忽起来。
“老大,我很困。”助理口齿不清地重复。
“明早你替我去医院,就说我要出差,有个紧急会议要参加。”容言话里似乎有着另一层意思。
“什么会议?去哪里?最近不用出差啊。”程光还没反应过来。
“就说去河西,有个客户的订单出了问题,总之怎么严重你怎么描述。”容言想与其在家如坐针毡不如再去次沧澜和安洛见一面。
程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睁开眼睛:“老大,你不是还想去沧澜吧,我说你别折腾了,容阿姨要是知道,没准直接背过气去。”
容言不想再瞻前顾后,于是直接挂了电话。
凌晨,安洛刚眯了两个小时,就接到了陆心远的电话,男人还没开口,女人已经猜到了内容,她五指仅仅攥着手机不发一语。
“安安,晓夕没了。”陆心远忍着巨大的悲痛:“还没出手术室,医生说就没了,她走的时候带着微笑。”
安洛大脑一片空白,声音也淹没在喉间怎么都发不出来。
良久,女人才发出一声沉闷的咳嗽声。
“安安,我很难过。”陆心远似乎哭了,认识他三年,安洛甚至连男人皱眉的样子都没见过,此刻他的声音却沙哑且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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