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把熊倜打为庶人,从此以后不得入宫!”明神宗很生气地说。
熊倜一愣,站在是书房。不解地说:“皇上”
太监急忙打断熊倜的话说:“熊倜,还不赶紧谢恩?”
熊倜知道再无回天之力,眼神茫然地说:“谢主隆恩。”
白驹过隙,夏末秋初,一转眼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夏日的风比春天的风要暖和很多,风吹乱了熊倜额头上的发。
人心难测,人心难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片赤胆忠心会被明神宗这样误会。
他空有一身好武艺却报国无门,他实在心不甘。不过,那又怎样,如果他再去说,恐怕招来的那就不是被贬为庶民。
熊倜想着,心里实在是很不爽。他快步一跳,挥手一剑,一股剑气从剑锋杀出,剑气一下打落了三片树叶。
“啪啪啪!”突然,响起了一阵拍手的声音。
熊倜没有回头,他的耳朵耸了耸,淡淡地说:“芸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夏芸边走边向熊倜的方向走去。
熊倜回头看着夏芸疑惑地说:“好消息?我还有什么好消息。”
“走!进去说。”夏芸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他们走进房间,夏芸下意识地探出头看看有没有被人跟踪,检查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急忙把门一关。
“芸儿,说吧。什么事情那么神秘。”熊倜把“悠然”放在桌子上。
“你听说没有,杨镐又兵败了。”
熊倜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暗地小激动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夏芸看着熊倜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说:“好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不用我多费口舌了。”
熊倜一看,着急了说:“芸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这段时间就只听到皇上的奏折不断,没有想到杨镐那么快就兵败了。这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杨镐根本就不是努尔哈赤的对手。
努尔哈赤想吞并中原的心是越来越大。
七月,后金军破鸦鹘关而入,进犯清河。
清河城四面环山,地势险峻,战略位置重要,大路可直通重镇辽阳、沈阳,为辽沈之屏障,参将邹储贤、援辽游击张旆领兵一万镇守此地。
努尔哈赤先令装满貂、参之车在前,军士埋伏在车后突然杀出,图穷bs见,杀了清河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但由于清河城上布有火器,后金军攻城死伤千余人,游击张旆亦战死。
随后,努尔哈赤令士兵顶着木板在城下挖墙,后金军遂从缺口突入城内。
努尔哈赤命李永芳前去劝降邹储贤,储贤见之怒骂,随后率军于城上抵抗后金军,力竭阵亡。
副将贺世贤率明朝援军赶来,见城已陷落,遂斩附近女真屯寨妇幼一百五十人而还。
努尔哈赤连陷抚顺、清河,胆气越来越壮,他将被俘获的一名汉人割去双耳,令其转告明廷,“若以我为非理,可约定战期出边。或十日,或半月,攻战决战。若以我为合理,可纳金帛,以图息事。”
“噢?努尔哈赤这是公然挑衅。”熊倜对于这样的结局并不奇怪,“关键是皇上怎么说。”
“皇上已经很头大了。他烦的不仅是辽东的战事。”
熊倜一听,心里愣了一下,很认真地看着夏芸说:“此话怎讲?”
“你不去皇宫许久,必定不知道这几个月朝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夏芸继续说着。
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年五月二十九日,户科给事中官应震奏:太仓之积,初年尚称充足。自征播州杨应龙、征东抗倭、征宁夏哱拜三大役费银多达一千二百余万两之后,渐告空虚。
近来又因皇太后李氏逝世、福王赴封地、瑞、惠、桂三王婚礼等共费银至七十余万两。太仓每年所入止三百七十余万两,正额原以供边饷,而今诸费皆取于此,加以灾伤减免救济,太仓岂能不匮!
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年六月初日,因军饷缺乏,外解之银不至,户部商议向工部、太仆寺各借现银五十万两,以济九边军需。工部、太仆寺各以库贮无几为由,拒绝借给。神宗令工部与太仆寺各借给二十万两应用,其余陆续给发。
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年六月二十一日,户部尚书李汝华说:太仓每年收入三百十九万两,支出边饷三百十一万两,其余库局内外等用又约四十万两,出大于入。
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年六月户部奏:辽东兵饷,经议需用银三百万两。今内库已发一百万两、南京户、工二部五十万两、太仆寺及水衡十万两,总计二百三十万两。但因此中未解者尚多,而数月以来调兵辽东安家诸费已达五十三万余两。
夏芸一口气说了许多,说着也叹了口气说:“现在朝廷真是外忧内患。”
熊倜听了,心忽然又平静下来,想起数月前,他去请命的结果,心就冷下来了,淡淡地说:“其实,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一直想去前线。”
“可是皇上不给我这个机会啊。”现在的熊倜已经心灰意冷了。
“皇上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意征调大军彻底消灭后金。我看你的机会来了。”夏芸鼓励熊倜说到。
“我看未必。”熊倜听到夏芸说了许多虽然有所心动,不过还是淡淡地,“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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