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想起九道山庄,全身就会不自然地痛。九道山庄的人确实大多数都擅长使刀。
正在他想着这件事情跟九道山庄有多大关系的时候。仵作前来汇报,告诉他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熊倜回复了他一句,告诉让他先行一步。
熊倜说着,推门进屋子。
逍遥子看见熊倜进来,依然对他不理不睬地。
熊倜不好意思地说:“师父,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我想请师父和我一起去看看。”
熊倜既然已经知道不是逍遥子下的手,他也想趁这个机会,与逍遥子和解。刚才,自己确实是太冲动了,没有把逍遥子的话听进去。
逍遥子差点就说好,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我可是嫌疑犯,在你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我清白的之前,我是不会出去的。”
“师父”熊倜想想也是,虽然自己相信逍遥子不是凶手,但是其他人未必相信,最好的办法还是去把证据找到。
说实话,逍遥子不是不想帮熊倜,而是想看看熊倜没有自己的帮忙是不是能做成一件事情。毕竟这个徒弟初入江湖,知道的事不多,就让他好好历练一翻好了。
有些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没有自己亲身体会过一次的作用大。
逍遥子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地入睡了,劳累了一天的他,也想好好休息一下。
王栋本来身上就有伤,又加上去霹雳堂奔波劳累了一番,虽然没有直接打斗,也是心力交瘁了。他看了熊倜一眼,找了张凳子,趴在桌子上也睡着了。
熊倜看着夏芸说:“芸儿,你和我去发案现场走走?”
夏芸冷冰冰地说:“我也是疑犯。还是远离犯罪现场吧。”夏芸心里其实已经猜到是什么人杀的了。她的心中也有个秘密,只是这个秘密谁都不能说。
“这”熊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芸看到熊倜一脸茫然的样子,又安慰他说:“去吧。我累了。你让我先休息一会。你去听听仵作验尸的结果。仔仔细细地看看伤口,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找什么线索。我现在这个身份确实不方便和你一起去。”
熊倜听到夏芸这样说,心里也好受一些,微微一笑说:“嗯,那你先在这好好休息!”
夏芸说完,靠在她身后的柱子上,闭着眼睛,也学着逍遥子拜访周公去了。
熊倜又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心想:求人不如求己。看来只有我自己出手了。
他大步一跨,来到案发现场。这些尸体,已经不想昨天一样横七竖地躺在地上,他们都被摆放整齐了。只有那三个囚车的位置没有动。
仵作告诉熊倜验尸结果。
检验结果证明三个人犯都是一刀致命,大多数押送犯人的官差也是一招致命。刀口整齐,且深且细,从杀人的手法上看这是杀手中顶级高手作案。只有少数的人身上有两刀,估计是凶手杀回马枪时,凶手又补的一刀。
所有犯人的伤口血迹已经变黑,尸体发硬,死亡时间是一致的。根据前来报信的几个官差说的大致吻合,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夜子时前后。
“子时前后?”熊倜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是戌时。他们是申时快酉时的时候,才到的客栈。吃过饭下来也是戌时,吃过饭以后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休息。
他大约是亥时出来的。就算师父他们再快也要赶两个时辰,也就是说案发的时候,师父他们是在路上。
那就证明这案子绝对不是师父他们杀的。
熊倜想到着,忽然又想起刚才仵作说的,这个死亡时间和逃跑衙役来报案的时间差不多。
“昨天晚上去报案的那几个幸存的衙役呢?”熊倜皱着眉头看着捕快。
“我们已经把他们安顿在驿站,等候大人问询。”
听了仵作的验尸报告和铺头提供的线索,熊倜想先找那几个没死的官差来问问,案发现场有幸存者可以让他们去指认王栋,还有师父和夏芸。这样就可以证明他们的清白,说不定还能弄清楚是什么人杀的。
“走,我们现在就回驿站。”熊倜急匆匆地又回到驿站。
熊倜仔细地询问了他们押送犯人的经过。
“我在前面小镇打听的时候,据说你们下午就经过小镇了。小镇到云龙山最多也就三十里路,为什么你们到子时还没有到?你们都跟我详细地说说从宝应县到云龙山这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幸存的开始跟熊倜叙述这一路上的事情。
他们都是从宝应县开始押送犯人的。从宝应县接手押送犯人以后,一路上也平安无事。
昨天,本应该在傍晚前就到达徐州驿站的。因为前几日下大雨,中途遇上官道有一段山路塌方,绕了一些路,才绕道走云龙山下。他们是又走大路又走小路才到这里的。
不想,快到子夜时分还没有走到徐州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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