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伊河在静静地流淌。
伊河下,有一个大洞,里面有一个白衣姑娘。她正在灯下仔细地看着一本医书。她看着看着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淡淡的娥眉,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脱俗的美丽更加出奇。尽管身材纤弱娇却很有力量,爽朗的容貌更添了一份让人犹怜的心动。
她从桌上的花瓶取出一朵白色的花放到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陶醉的表情,更有一股惊心动魄的n。连那花儿竟也衬托得更加娇艳。
“砰!”突然,她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女子站了起来,好奇地走过去,拉开门。
她身穿一件雪白的织锦长衣,灰白色的皮毛从领子上反翻下来,又叠缀在下摆。在她容颜的映照下,这昂贵的锦缎皮袄也显得黯然无色。
灯光下,一条欣长健美的身影拉得老长,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在头上挽成了蝴蝶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女子小步小步地走出屋子,一蹦一跳的样子显得那么轻盈,好像花丛中的一只白蝴蝶。
“噢!石壁上面怎么打开了一道门?”
女子惊讶地看着,她在这屋子里面从小长大,这道秘门到今天才知道。
女子又看看,石壁下,还有一个人。
白衣女子走近仔细地看看,原来是一个满身是血、看上去像受了重伤的人。
她就站在那里,看到熊倜拉着自己的衣衫一角。她蹲下去摇晃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受伤的。”
“快,那边看看。”
白衣女子听到有人追来了。
她把熊倜费劲地拖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把熊倜拖进房间,两个人就闯入她的视线范围。她抬头晃一眼,地上还残留了很多血迹,她迅速地把她房间门口的血迹清理干净。
“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两个白衣人拿在剑在她的面墙晃来晃去。
她扭过头,不理睬他们。
两个人再次把剑在她面前来回晃动,剑锋更加逼近她的身体说:“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
“把你们这两把破剑给我收起来!”白衣女子斜视他们,“哼!暗河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眼里,就算七夜来了,我一样不买账。”
这话确实是事实,暗河里任何人一个人都要让她三分,她表面上虽然是被囚禁在暗河,但是,可以自由出入暗河的任何一个地方,她想要做什么也不敢怠慢。
白衣女子名叫欧阳莹,怎么进来的也许只有暗河的首领七夜才知道。自从她进来的那一天,七夜就吩咐过,除了暗河禁地,她去哪都可以。不管她做什么都不要阻拦。
“欧阳姑娘,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其中有个杀手很和气地问。
“没有。”欧阳莹冷冷地说。
“那这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弄成的?”
“我怎么知道。”欧阳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眼睛斜着瞅了他们一眼。
“可是血迹到你房间门口就没有了?”
“我告诉你了,我不知道。”白衣女子白了他们一眼,“我还想问问你们,这石壁上面怎么有一道门,我怎么就从来不知道呢?”
“这?”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在这里,暗河首领七夜领着一群白衣人走了过来。
“欧阳姑娘,你没什么事吧?”
七夜过来,先看看欧阳莹有什么事没有。又查看了一下地上的血迹。然后才对欧阳莹解释说:“啊!欧阳姑娘,这石壁上面原本是有一道口子。不过这不是门,是通风口。自从你住进来这石屋,我们封死了。”
“啊?为什么要封死呢?”欧阳莹怪怪地看着。
“为了姑娘的安全作想才封死的。”七夜又看看他说的通风口,“刚才有一个人从这里滚了下来,姑娘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没有!别在这打扰我了。”
“姑娘小心点。”七夜继续说,“今晚有一个逃犯从牢子时跑了出来,逃跑的时候,打伤一名,杀死一名守卫。”
“刚才可能就是那名逃犯和守夜的士兵打起来了,杀死好多人以后,从这个通风口滚了下来。姑娘如果看到,请跟我说说,万一这个逃犯伤到姑娘就不好了。”
“我?我没有看到。你们到别的地方看看好了。”欧阳莹大大咧咧地说。
其中一个白衣人看到地上有血迹,冲着欧阳莹怀疑地问:“这怎么有血迹?”
“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欧阳莹当着七夜的面好像很理直气壮地说着。
“一个姑娘家家的,干吗那么凶巴巴的说话。”一个白衣人又看看欧阳莹的门前,“这里也有擦过血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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