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羽这就算是已经同意了。
“不行!叶清羽你到底安的什么什么心?!”
花如月严词拒绝,“你那隐山柳微光去了都差点回不来了,更何况云鹤一个半大的孩子?”
“花师叔不必担心……”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花如月凶恶的瞪了云鹤一眼,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叶清羽,“云鹤要是在隐山出了事,你怎么跟掌门师兄交代?”
叶清羽认真道:“隐山除了那些机关阵法以外,的确更适合少掌门修炼。”
花如月道:“这是云鹤的安危问题,你就不怕他这一趟有去无回吗?”
叶清羽道:“隐山中的阵法皆是我所设,也皆受我所控,若是他在隐山出了问题,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云鹤跟道:“既是修行之人,当把生死看淡。红梅长老无惧无畏,让弟子深受折服。”
叶清羽颇为赞赏看了他一眼,“花如月,少掌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如此庇护他,他这修行之路可不好走。”
花如月哼了一声,颇为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还说我呢,你宠言悦可是无底线无条件的宠!”
叶清羽看着她,“我宠着言悦是不假,你何时见过在修行一事上我给她放松过?”
隐山的主人完全就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上赶着受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花如月自知劝不动,也就松口了。
“……你就这么让云鹤去吗,也不嘱咐嘱咐他什么了?”
叶清羽问:“我把所有阵法都关了,还要嘱咐什么?”
花如月道:“既然隐山是你的地盘,云鹤过去的时候你也得跟着!”
叶清羽白了她一眼,“用不着。隐山上如何,我心里有数。”
云鹤又在杏林峰上休养了两日,叶清羽趁这个时间里把隐山上的阵法挨个打理了一遍。
两日后,云鹤下了杏林峰,正式踏入了隐山中。
花如月是生怕云鹤出什么事,硬是把叶清羽给扣在杏林峰了,隔三差五的就去问问云鹤什么情况了。
起初叶清羽还有耐心认真解释,这次数一多,叶清羽也就懒得继续敷衍她了。
这可把花如月给气得不行。
于是,两人在杏林峰上大打出手,柳微光和姗姗来迟的柳微风谁也没拉住。
这一打,直接就惊动了月顶峰的云初霁。
然后……
自叶清羽闭关数年出关以后,两人再一次一同进了禁闭室。
禁闭室在月顶峰的后山,两间紧闭的屋室紧挨着,中间就隔了一道墙。
任你外面多么肆意猖狂,只要进去了就得老实待着!
有花如月相陪,虽然隔着一面墙吧,叶清羽也不算孤单。
花如月敲了几下墙壁,“听云鹤说,你师父交代你的任务快完成了?”
叶清羽背靠墙而坐,“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若有机会以后还能再见。”
花如月气哼哼:“我得想个办法,把你长久拴在幻月山派才好。”
叶清羽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月的紧闭期转眼已过,明日这俩人就能被放出去了。
夜里静悄悄的,叶清羽伏在桌案上看书。
秋天将至,酷夏的闷热消散了不少。初秋的风有些凉,桌案上的烛火摇曳不止。
“云鹤都在隐山上待了两个多月了,叶清羽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音尚未落下,叶清羽忽然感觉心口传来几分不安。
不安之感愈演愈烈,红梅折扇上隐隐有光华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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