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头望了一眼,愣了一下,突然转身像只兔子般,“唰”的蹿到了孩子兵的后面,速度简直赶出镗的子弹了。
追来的土兵磨磨蹭蹭来到50米外站定,一乘滑竿抬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头目来到阵前,看着三十来个孩子兵,轻蔑的大喝一声:“呔,前面何人?敢挡我的去路!”
压阵的老兵回道:“爷爷是濯灵所的!都滚开点,要不老子搞死你们!”
獐头鼠目叫了两人咬着耳朵商量了一会,“磔磔”一阵怪笑说道:“就你们几个小崽?老子伸个小指头就能碾死你瓜娃些,知事的就给老子起开,别耽误老子的事!”说完使了个眼色,一群土兵弓箭手站到阵前,张弓搭箭……
王越洋喊了一声:“一班举枪瞄准!进攻三段射击!”
喊完自己也举起了燧发枪瞄准:“……开火!”
“嘭”“嘭”“嘭”一阵枪响,土兵刷刷倒了一排。
二班前四步跨过一班,举枪、瞄准,这是长期训练的成果,机械地执行着战术动作,
“开火!”随着一声令下,又是一阵枪响,土兵又刷刷倒了一群,鲜血流到了地,三班紧跟着前进几步……。
王越洋这里枪响后,山坡的丁延嗣只开了一枪!獐头鼠目的脑袋冒出一朵血花,直接从滑竿栽到地下。
丁延嗣冷静地装好弹药,没再开枪,而是眼睛随时看看王越洋,再看看敌方,护卫着他。
枪声一响就是信号,山谷两侧的二排、三排同时开始向土兵射击,也是三段式,一排排枪声不断,
土兵还没动手就立刻就崩溃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战术,他们一般的械斗群殴还可以,遇这种现代排枪战术,那就是屠杀啊!
防线立马崩溃,土兵哇啦哇啦向后没命地窜逃,有的躲到尸体里装死,有的跪倒在地,乱糟糟刀盾火铳丢了一地……。
“停火!……停火!”王越洋大喊道,
传令兵吹响哨子,掌旗兵打出旗语,枪声渐渐停了下来。
队员们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地的死人和鲜血,有人开始恶心反胃,有人手脚发软头晕脑胀,还有脸色煞白的尿了裤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二排警戒!”王越洋命令道,自己拔出95式刺刀,插在枪管。“一排、三排刺刀!——补刀!小心谨慎!不对劲的,远处补枪!”
“嘭”王越洋对着一具“尸体”开了一枪。
“噢……”那具尸体叫了一声,痛苦地抽动了几下,不再动弹。
两个压阵的老兵暗自佩服,拎着刀跟在王越洋左右。
尸体里忽然坐起几个,跪在地大呼“饶命、饶命啊!”
王越洋说:“投降的不杀!”
看着一群孩子兵不适应地补着刀,王越洋对老兵油子说:“你们盯着点,不要出啥事,我后面去看看!”
后面修建工事的二连,还没修啥工事,战斗就已经结束,正愣愣的不知要不要继续修,看到王越洋走过来,纷纷敬礼,
王越洋没有回礼,说道:“以后战场不行军礼,作为规定执行,你们没接到新的命令,就要继续执行前一个命令,明白吗?”
“是!”“明白!”一群人立正答道,
“二连都有!把道路恢复后去补刀,每人最少两刀!”王越洋命令道,
倒霉的土兵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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