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快来帮她把氧气带上。”
听见余欣怡惊讶地叫声,单辉手臂微动,快速将月笙遥放在枕头上,动作利落的收回手。
唔,怎么有点心虚?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但就是不敢直视月笙遥锐利的眼神,这是为何?
“军医,她怎么样?”谭辰头疼地扶着额头,担忧的眼神落在躺在病床上安然入睡的月笙遥身上。
怎么会突然晕倒?
水里不可能有蛇,顶多就是蚯蚓,黄鳝以及
倒也说不定!
脑海想到极不可能发生的事,谭辰猛然掀开被子,将月笙遥穿着病号服的裤腿往上撩,紧张的看过去。
虽然他保证不会有事,但万一出了意外?
现下蛇正准备冬眠,若是真的不小心入了水,还咬月笙遥,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叔叔婶婶恐怕能打死他。
“谭上校,你”
余欣怡端着治疗盘来给月笙遥输液,眼睛瞪大的看到谭辰一系列动作,惊讶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出声。
谭上校怎么会?
月笙遥,nrn,又是她!
见到心上人脸上萦绕的笑意慢慢消散,目光凉凉地落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月笙遥身上,眼神狠戾而决绝。
都是这个女人,nrn,狐媚子,病着还不忘勾搭人。
“欣怡,快点给月笙遥输液。”站在病床前给月笙遥检查身体的单辉也被谭辰这一波举动惊着,嘴唇微微挪动,不经意瞥见谭辰肩膀处挂的徽章,将涌入唇舌的话慢慢咽下。
他能说什么?
“是!”
余欣怡端着治疗盘走到床头,麻利的将输液器挂好,随后拿起月笙遥白皙的小手,在她手背上用力拍打。
啪啪的响声在房间格外刺耳,谭辰皱着眉头看向蹲在床头处的余欣怡,眉宇间褶皱逐渐加重。
“怎么了?”
实在看不过去,单辉伸手推了推余欣怡瘦弱的肩膀,温声询问。
是血管太细,还是不好扎?
他看月笙遥白皙的掌背好像被拍红,血管有那么差吗?
“血管太细,不好找,我得拍拍才能看见。”
听见单辉询问的话,余欣怡心底一颤,猛然想到谭辰也在这,顿时收敛着脸颊上嫉妒的神色,眉眼弯弯,唇边夹杂着淡淡笑意。
上校在这,她怎么能丢失温柔贤淑的品质,都怪月笙遥让她丢面子!
“能行吗?若是真找不到,可以用”
“不用,已经找到了!”
余欣快速拿起酒精棉球在月笙遥红红的掌背上擦拭,随后拿起针柄,扔掉针帽,目光流连地落在月笙遥细嫩的手指上。
“唔”
“怎么了?”
突然听见月笙遥一声闷哼,谭辰紧张的看向余欣怡。
“没事,血管太难找,好像没扎上,等我换个针头试试。”
哇,上校和她说话,余欣怡激动的控制着情绪,绯红的脸颊暴露着她不平静的心情。
“疼”
“还没扎上吗?”
谭辰瞅着余欣怡拿着针在月笙遥手背上来回扎,不满的询问。
她怎么回事?
一针扎不上,两针还扎不上,难道要来第三针?
“没有,等会,让我再摸摸血管刚才好像还在,现在没了。”
“你到底能不能扎,若是不能我喊其他人。”
谭辰紧盯着月笙遥越来越惨白的面色,语气有些急切。
月笙遥不仅是他学员,更是半个谭家人,说来还是他堂妹!
这个女生怎么回事?
扎针技术那么差是怎么来部队,不会是与月笙遥不和吧!
“可以,让我再试一试,我保证一下子扎上。”
“咳咳咳”
“月笙遥,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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