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娘们还磨磨唧唧地谭泽,月笙遥直接拍板决定。
“行吧!”
反正就是个外号,没那么多要求,无所谓。
“那你就叫月小医吧!”
“啥?”
“月小医!你看我是军人,当兵所以称我为谭小兵,你呢,学医,所以称你月小医,是不是特别符合你的身份和气质?”
听着月小黑惊诧地语气,谭泽好声解释。
这理由,简直是完美!
“好俗,能不能换一个,谐音有些怪。”
不爽太随意地外号,月笙遥不满意地挣扎。
“不行,你给我起的外号我都没说什么,你也不能有异议!”
“谭小兵,你说你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那么幼稚?”
“哼,只在你面前。”
听到月笙遥嫌弃地话,谭泽不满意的将她踹到沙发下。
“你看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过,还真想问你一个事!”
“说!”
听到月笙遥有事相求于他,谭泽瞬间摆起普,跟个大爷似得翘起二郎腿,右脚还不停地晃动着。
“这是你的房子还是伯父伯母的居住地?”
月笙遥从地上站起来,十分嫌弃地瞥了谭泽一眼,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你猜?”谭泽瑟地晃晃脚,摆出无比欠揍地表情。
“无聊至极!”看他一副不配合地模样,月笙遥从板凳上站起来,围绕着大厅转悠。
“你想不想知道别墅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月小医,你说话啊!”
见月笙遥不再理他,谭泽无趣地找着话题。
“”
月笙遥故作两耳不闻地看看茶几,摸摸沙发,兴致勃勃地拿起鞋柜旁的书籍。
有些人以为自己很重要,总想着让别人去附和他,若你真的附和他,他又装腔作势,可当你完全不理他,他又开始作。
“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空旷地大厅一旦缺少说话的声音,沉寂的让人心有不安,谭泽速度极快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月笙遥的手就往楼上走。
“谭小兵,你干嘛?说话归说话,你可不能动手!”
袖子和裤脚都太长,拉扯间被撩到膝盖处的裤子唰得一下掉到脚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着裤子行走。
“来,让你见证奇迹!”谭泽拉着月笙遥走到顶层地一个房间门口,故作神秘地说。
“当当当”
月笙遥好奇地看着谭泽打开门,探着头往里面看去,瞬间被惊讶地说不出话。
昏黄地房间被几个发光的玻璃球点亮,透过带有朦胧感的光线,能清晰地看到房间里叹为观止的摆设。
一张将近两米多宽的大床裸地摆在正中央,床对应的上空并未实物镶嵌,反而用水晶玻璃覆盖其上方。
若是仅此也就算了,最关键是水晶玻璃并不是一味地粘合,反而采取乾坤卦之势以不同色彩的玻璃整合。
如今外面正下着雨,从屋内向屋外看去,倾盆大雨柔弱般顺着玻璃变幻,仿佛能看见每一滴雨珠。
“是不是很惊奇,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
谭泽信步走进房间,仰头看着头顶上方令人沉醉地景色,英俊的脸颊显露着深深地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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