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嬷嬷居然跑了进来,告罪说道:“小王爷,侯爷。我把阿娇和潇潇带去应场,帮帮忙啊。”
尔朱兆当然满脸的不高兴:“什么人,要你这样跑。”
元礼喝多了,也是一拍桌子说道:“谁敢这样,叫他滚过来。”
贺六浑立马懂眼。上次被高肇遇见,差点出事。现在肯定是某个比你尔朱兆更猛的人物了。这个糊涂不能犯。但是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被打脸谁都不愿意。所以,他连忙说道:“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让她们两个去去。”
潇潇也喝了酒,眉头一皱说道:“妈妈,谁啊。那么凶。我已经喝多了,就不想过去了。”
话音未落,门彭的一声被打开了。不对,是被踢开的。
一下子进来七八个人,而且都是戎装。一看就是禁卫军,那个服饰贺六浑认得,孙腾就是那种。进来的人看起来职务比孙腾不低。然后走进来一个便服之人,个子高大,鹰眼狼顾,脸颊凹进去。这个人一进来就嘿嘿笑道:“真的是一个贱人。养不熟啊,有了小白脸就这个德行。你不想过去,那以后就不要再过去了。”
这个人一说话,潇潇立马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贺六浑这个心里郁闷啊,自己是和青楼无缘啊。怎么到处都是事啊!
尔朱兆一看见这个人,立马咬牙切齿,但是也不敢动。元礼的酒意也吓醒了。
谁啊,当然不是高肇。而是另外一个权臣元叉。仗着自己是前太后的妹婿,是当今皇上的舅舅,权倾朝野,恃宠骄盈。元叉便利用这种特殊关系,不断升职加爵,官势日上,先是散骑侍郎,不久转为光禄卿,迁侍中,加领军将军。既涉政务,又统禁军,虽毫无功业,却在瞬间成了显赫人物。日益骄横,大肆收受贿赂,视为当然。扬州刺史李宠想调进京城,知道元叉重权在握,是个关键人物,便搜刮当地名特产及珍玩古董,整整装了五车多,不远数千里,送进元叉家里。元叉是个饕餮之徒,见到这样的重礼,喜上眉梢,但还是补充一句:“这么多的东西,让人看到,实在影响不好啊。”别人听到这话心领神会。相州刺史杨钧给他送礼时,用白银铸造了一套餐具给他。现在手握禁军大权,整个京城的警卫司令,牛不牛?
元礼低头施礼说道:“见过王叔。”然后不做声了。
元叉进来根本不看这些人一眼,手一指那个潇潇,说道:“既然不想走,你们就帮帮她走。”
几个禁卫军校尉立马上前,提起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一言不发的潇潇。
元叉头一点那个方向,窗户。两个校尉提这潇潇走到窗前,贺六浑再也忍不住了。说道:“将军手下留情。”
元叉看了他一眼,扭过头来大喝一声,扔出去。
歘的一声,潇潇就这样被扔出窗口。惊叫一声,惨死楼下。
胡嬷嬷吓得靠在门边,一动不动。侯莫陈,独孤信两眼冒火,紧握拳头看着元叉。
尔朱兆使劲压着贺六浑,嘴巴说道:“大将军,我乃尔朱荣的侄子。恕罪恕罪。”
元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然后眼睛扫向蠢蠢欲动的贺六浑等人,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正准备说话呢,外面飞一般跑进来一个人,在元叉耳边悄然说了一句话。结果元叉脸色突然凝重,立马扭头带着人扬长而去。
留下一屋子的人,悄无声息。
其实,我们更多关注隋唐是因为他的辉煌,一种意淫。而隋唐之前最黑暗最苦难,但是孕育着希望与未来。这些人是奠基石,才是最伟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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