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昭君姑娘来说,这是最好的礼物。在危难的时候,心爱的人守护在你身边,还有比这个更浪漫更温情的事情吗?看着贺六浑顶盔掼甲站在台阶上的形象,已经深深印刻在昭君的心里,这辈子估计是跑不脱了。
真定候看在眼里,既开心又无奈。这个女儿是自己最心爱的,性子又倔,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上次从怀朔回来,人就完全变了样,任何提及相亲的事情就大发雷霆,搞得家里没有人敢提这件事情。要知道女儿已经18
了,再不嫁出去就成为笑话了。现在明白了,女儿是心里有人了。而且这个小伙子不错,虽然家里差了点,但是后生可畏,有前途。
还想和小伙子深入交流一下,可惜小伙子一定要回去。也是个性子决绝的人啊!
推掉真定候的感谢,贺六浑一行回到驿站。做好事不留名是中华传统美德,不接受吃请是深化情感的更好步
骤。只要昭君姑娘开心,这就是最好的目的。其实,这个时候和真定候吃饭,是最不明智的。说什么都不好,只能等事情明朗化再说。
而且贺六浑很想去消化一下今天的事情,更想知道后续的发展。
元礼已经回去了,留下话来,要贺六浑一早去长乐王府,说王爷想见他。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贺六浑就来到长乐王府。这里戒备森严,守卫的士兵足有一个幢。通报之后,进入大堂。此时,尔朱兆、元礼,侍中李彧已经在了,各个都神色严肃。
贺六浑进来的时候,李彧正在说话:“王爷,此次兵闹,肯定有人在后面搞鬼。肯定是元叉这个怂人,胆子太大
了。“
元礼也说道:“昨天我被吓死了,那么多兵马涌过来,谁都怕。”
尔朱兆反而冷静,说道:“贺六浑来了,昨天他出门去了,先问问情况。”贺六浑把昨天看见的经过说了一遍,没有加任何评述性的话语。
尔朱兆转向元子攸:“王爷,宫里有没有消息。”
元子攸摇摇头:“据说,皇上气的摔了好些东西。太尉等都进宫议事去了。今天的朝会都没有开。”
尔朱兆说道:“王爷,这次兵闹非常奇怪。我等皆一无所知,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按说千羽卫,还有虎贲我都有好些兄弟在,如此大的事情怎么也会通告一声。我也是直到昨天深夜才知道整个过程。那个张仲瑀的奏折其实是前些
天就递了,而千羽卫的人是昨日下午听到消息。当时就是很多人议论发牢骚而已,还没有闹事。然后就有个校尉突然间
喊着,说要找个说法。然后还有一帮人说走走走,不去的不是兄弟,是孬种。就这样出来了。“
元礼很是奇怪:“当日营中没有值班郎将?”
尔朱兆回答:“有啊,但是人数太多太杂,不敢上前。就这样让他们冲出去了。”
贺六浑看看这个样子,感觉到今天商量不出什么事情,因为长乐王的真正智囊不在,御史中尉元匡,
度支尚书杨侃都没来,所以以现在这几个人的智商和阅历估计是搞不出名堂的。而长乐王风度视野可以,但是思路还是不清晰,而
且有点优柔寡断。
想想自己还是说几句吧,于是一拱手说道:”王爷,卑职有些话想说。“长乐王一摆手,说道:“都是自己人,不要拘礼。但且说罢。”
贺六浑说道:“在下觉得,现在先不下判断,静观其变。一则是事态没有继续恶化,那就不要轻举妄动,避免意外。二则还不知道宫城里面的态度,更不能有什么应对。三则我感觉不一定是元叉搞得鬼。”
侍中李彧哇哇叫道:“怎么可能不是元叉。他是正二品品级卫军将军,
总领京城各军,是防卫部队的统帅。没有他同意,怎么可能?”
贺六浑笑笑接话:“是啊,我们都知道是他,那怎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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