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虽说心里绝望,但是依旧存在逃生的侥幸心理……
“爷猜猜,你是不是被一群毫无原则性的人给围攻了?”
胡元安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扇子敲打在自己膝盖。
苟富贵一听,想起遇到的第一波人。
接二连三遇见人阻止,那就证明,钱家人就在北地!
有了这个肯定,苟富贵更不想死了……
眼珠子乱转……
“四爷,你瞧,这苟子在打什么主意呢。”
胡元安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道:
“苟子能想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认定钱家人在北地,想着怎么活着给老苟传信息呢。”笑着问苟富贵“小苟子,你说,爷说的对不对?”
苟富贵:
……
去你老子的苟子!你全家都是狗子!
胡元安看了胡图一眼,胡图立马把手里的飞镖丢出去。
俩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胡元安笑着把脚边的石子踢出去。
“啊!”
偷袭老子!
苟富贵不服气的怒瞪胡元安……
“不服?”
无所谓啦!不服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号都排不!
“四爷,怎么处理?”
“找找。”
胡图一听,立马在苟富贵身摸了一遍。
“四爷,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
“野种,永远见不得光。”
苟富贵鄙视胡元安,死了你都进不了皇陵!
胡元安听多了,早就不在意了……
“在哔哔,弄死你!”
胡图一脚踹出去,苟富贵立马滚出了好远。
“来,爷得发挥一下特长。”
说着胡忠把文房四宝送……
几笔下去,一张小小的纸条出现在苟富贵面前。
“苟子,来,你瞧瞧,是不是你写的?”
苟富贵一看,惊恐的看着胡元安。
“你这个野种怎么会我的笔迹!”
这不可能!
“像吧,爷从小过目不忘,你羡慕不来。”
把纸条递给胡忠,胡忠拿出刚才在苟富贵身找到的管。
轻轻的吹起来,不一会儿,一只信鸽就落在胡忠手。
“怎么可能?”
苟富贵绝望道,野种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
“你们狼狈为奸,杀了大庆七万好儿郎,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天真……的可爱!
苟富贵听了,嘴角扬,笑着道:
“就算杀了又如何?你这辈子就跟老鼠一般活着,永远不可能有机会登那个位置!”
“能不能,谁知道呢,反应呢,你是看不见以后的事了。”
苟富贵看着信鸽飞走后,彻底绝望了……
立马趴着跪在胡元安面前,哭着道:
“四爷,小苟子错了,请留一条活路。”
胡元安心情此刻非常好,悠闲着问道:
“不是野种?”
“不是,您都是野种,那也这样的我,岂不是杂种?”
“你杂不杂,这个估计只有你老子娘知道了。”
胡元安笑着坐起来,拿过茶杯,慢慢的品了起来。
“不用问,小苟子就是杂种,求四爷给小的一条活路!”
“活路是没有了,不过能给你一个痛快。”
苟富贵一听,趴着的眼里,飘过一丝狠厉。
“把他给爷拆了。”
“是。”
胡忠前,抓起地的苟富贵,当着胡元安的面。
直接把对方身体各个部件给拆了,苟富贵痛的晕死过去几次。
但是又被刺激醒了,满嘴牙齿,已经全部脱落。
跟老欧一般,讲话都漏风……
“胡元安,你这个野种,一定不得好死。”
说着想咬舌自尽,可惜胡忠直接把对方下巴卸了。
“四爷?”
杀不杀?
“对着西北方向,让他跪着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