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锦华待书院了,总是心烦意乱,尤其是心突然乱跳。
捂着胸口道:
“是不是生病了?”
想着过几日沐休了回去找王大夫瞧瞧。
夜里睡着后,梦见钱似水一身血衣出现在他面前。
“娘子!”
钱似水不说话,石锦华往前跑一步,钱似水往后移动一步。
“娘子,你怎么了啊?”
石锦华着急,奋力往对方身上抓。
越奋力,对方移动的越快,石锦华一直追。
钱似水一直往后退,退到最后,慢慢的人就不见了……
“娘子!”
嘭的一声,石锦华从床上摔了下来。
瞬间就醒了,回想起梦里的感觉,到现在都有些心季。
摸了一把汗水,爬起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等天亮,课堂里也心不在焉。
“啪啪”
夫子用戒尺用力拍打石锦华桌子。
“孺子不可教也,简直是朽木!”
其他人一看
咦哟,全好学子石举人竟然被夫子责怪了?
普天同庆呐,普天同庆!此举甚的我意,甚的我意
“夫子”
石锦华站起来,拱手道
夫子气的胡子都翘上了眉毛去了……
二话不说,对着石锦华的手板,啪啪就是五个戒尺
石锦华:
多少年了,他都没被戒尺揍过……
夫人一走,学堂里立马就热闹起来了……
“哎呀,石兄,你这是想尝尝戒尺的味道?”
“哈哈……那哪是呀,人家石兄是怀念戒尺的味道。”
“哈哈……哈哈”
一下子,哄堂大笑,平时都是他们挨着吃戒尺。
虽然现在大家大了,但是架不住人家夫子脾气暴躁啊。
一个不顺心,啪啪就一顿操作……
天气热还好,天气冷,那感觉……
啧啧
谁吃,谁知道!
石锦华懒得搭理这些家伙,急忙收了书,往寝室走。
去找了夫子,请了假,急忙往家里跑。
“嘿,姑爷,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七天一休嘛?这才三天就往家跑了?
“娘子可来消息?”
“姑娘啊,没有啊,估计这两天才到吧,哪能这般快,送回消息?”
阿呆回答道,石锦华听了,心里失落。
往家里走,总是坐立不安,于是跑去帮钱太多铺石头去。
有点事做,总算不会那么难熬……
而在渔村的二人
胡元安醒了个过来,喉咙干的可以喷火了。
睁开眼睛,好久意识才回笼,立马翻身想爬起来。
“哎哎!你别乱动,一会儿伤口又裂开了。”
铁柱把人按下去,见对方神色慌张。
“喏,你在找你娘子吧?她在你身旁呢。”
麻婆婆家,能用的就两个房间,多了没有。
见这二人死也要在一起,认为这俩货是,夫妻!
胡元安连忙转头去看,果然,钱似水躺在他身旁。
抓着对方的手,刚要问:
“她”怎么了?
话没出来,又晕过去了
“得,又晕过去了,这男子还挺紧张他娘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