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朋友,仗义。”
刘信把行李放下后,直起腰来竖起大拇指。
这时刘姑太太被丫鬟婆子们拥着上了船。
“那位老太太是谁家的?”
年纪这般大了,模样依旧很有吸引力。
“你猜。”
三傻笑呵呵的跑进来,回答道。
“哎呀,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时钱似水冷冰冰的出现,陆老汉一拍大腿:
“跟钱姑娘好像。”
“眼光不错嘛,那是姑娘的亲奶。大户人家好像都叫祖母。”
三傻也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过他家姑娘开口喊过人家老太太。
刘姑太太心急,想早日见到钱勤生。
“老太太,这是船主,陆老汉,那是他两孙。”
“老太太好。”
陆老汉一辈子也没见过像刘姑太太这样富贵的人。
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行礼,手脚无措的样子,让张天一群人看的有些不自在。
“都好,快起来,老身倒是许多年不曾坐过船了。”
这时,船上收拾后,刘姑太太安置后。
又开始沉默,她放不下孙子,又担忧刘泽煊。
唯一让她担忧刘泽煊的是:
这孩子还没成家,她远走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她真的鞭长莫及。
又怕大户人家的龌龊算计到对方身上。
“太太,你别担忧了,少主已经不是孩子了。”
“哎”
男人,外面的世界比内院单纯多了。
那孩子从小没有经历过后院的复杂,她实在担忧。
这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比如,此时章家:
章家老家主今天八十大寿,请了刘泽煊。
一早起来,章家就热闹非凡,吹啦弹唱,迎来送往。
一条街上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大家都是领居。
自然也被请过热闹热闹,刘泽煊一早习惯性的往钱似水一直住的院子走去。
“少主,你这是要去哪?”
刘泽煊手里拿着自己做的流苏簪子准备送给对方。
“去看看水妹妹。”
刘义:
少主这是选择性失忆?
虽然不忍,但是依旧提醒道:
“表小姐已经走了。”
刘泽煊听了,迟疑了一下脚步,一句不说,继续往钱似水住过的院子走。
刚跨进院子,就看见一群丫鬟在收拾。
“做什么?”
刘泽煊走过去问道。
“少主,表姑娘走了,奴婢们正在收拾。”
“谁让你们收拾了!”
刘泽煊听了,瞬间气急败坏怒吼道。
“奴婢们”
不都是这样吗?为什么少主这么生气?
“放回去,恢复原样!”
刘泽煊克制着发火的冲动,走进房门里。
“是。”
一群丫鬟又把手里的物品放回原来的地方。
刘泽煊一个人默默地看着,丫鬟们都下去了,才站起来。
把手里的流苏簪子放在梳妆台上,对这镜子说道:
“命令下去,这个院子,任何人都不得踏入一步,违者,杀无赦!”
刘信听了,心里吓一跳,少主从来没有对府里下人这般严厉过。
“是。”
刘信慌忙跑下去,告诉了他老子,老刘管家,立马召集所有下人开会。
于是,刘府有一处精致的院子成了禁忌。
任何人不得踏入……
违令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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