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么突然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寒夫人肉眼可见地惊慌。
“我在想,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找不到了,勿儿可以和沈家另一位千金在一起,毕竟,她是那位唯一的侄女。”
“爸,我虽不在帝都,也知道沈家千金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即使那个孩子已经失踪多年,生死未卜。”
“怎么我回来了,帝都就冒出一个沈家千金?”寒夫人情绪有些激动。
“可是,觅菡,我们始终欠那位一个人情,不如让勿儿娶了他的侄女,算是”祁外公显然也有些急。
“爸,若是那个孩子永远找不到,勿儿就娶他喜欢的人,我绝不会平白便宜了沈家其他人,”寒夫人越说越激动。
这在祁外公心头狠狠敲了一下。
他满眼担忧,小心翼翼询问:“觅菡,你向来温柔待人,从不会对人报以恶意,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沈家其他人怀恨在心?”
寒夫人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对不起爸,我不是对你,我只是只是不想耽误勿儿的终身大事,以后,若是找到那个孩子,勿儿不喜欢,我们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补偿她。”
“唉,你有打算就好,你啊,从小就有主意,只是不说出,唯一一次主动还是说要嫁给阿澍,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他。”
寒夫人靠着祁外公的肩膀,这一刻,她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母亲,只是祁外公捧在手心的小女儿。
“澍哥很好,对我也好。”
“他是好,无不良嗜好,品行端正,能力出众,肩负重任,对你,也是相敬如宾,”寒澍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真的是女婿最佳人选。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喜欢自己的女儿,相敬如宾,也只有这个词可以形容他们现在的婚姻状况。
每看见小勿,总有看见阿澍的错觉,父子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发狠的时候。
“对了,你有没有发现小勿和小朋友相处起来很不一般?”祁外公一脸为难,委婉提醒她。
“嗯,勿儿把扬扬当成朋友,相处起来自然不一样,有了朋友,他就不会再想着玩弄家里的小辈们打发时间,”寒夫人温温柔柔地说。
祁外公: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晚风吹拂,父女两个月下交谈,其乐融融。
另一边,寒勿打车回到自己的公寓,他现在急需一碰冷水来保持清醒。
脑海里都是冰辞温软香甜的樱唇。
自己居然在怀念那一刻,寒勿,你清醒点。
他一头扎进水里,水花四溅。
过来许久,浴室淋浴声响起,等他再出来,就是一幅绝美美男出浴图,浴袍,湿发凌乱,手机不离手。
电话挂断,他悠闲地摇晃酒杯,葡萄酒红在灯光下比鲜血还要赤烈。
某高级会所,经理对着花桀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花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欸,你就是这个会所的经理是吧?”
“是,鄙人姓吴”
“我管你姓什么?你给我把今天进入这里消费的顾客名单拿过来,我找个人。”
“花少,都在这里了,”吴经理满头大汗。
花桀直接复刻一份名单放进盘。
“老吴啊,做生意眼睛放亮点,脑子要灵光,咱们是高级会所,你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拉低档次,还有,要是再发生类似今天的事,这个会所就不姓花,改姓寒了,到时候,你和你一家老小给得喝西北风。”
花桀威胁完经理就赶紧去向寒勿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