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门前,推门而入。
婢女和妈妈看到王爷来了,便都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宫里的两位妈妈又回来了,在门口听了听。
“轻点……”
段沐怜的声音穿出,隐约带着哭腔。
还没等两位妈妈偷笑,便听到段沐怜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这就完了?”
两位妈妈互看一眼大惊失色,也没等收明天的白喜帕,匆匆回了宫。
屋内的夜桓砚没好气道,“本王喝酒喝的头疼,你居然让本王给你按头,哪有你这样的王妃?”
段沐怜也不依不饶,“让你按个头,手劲那么重,才按了几下就完事儿了,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
两人都怒瞪对方,在累了一天精神疲惫的状态下两人昏昏欲睡。
第二天两人早早梳妆,去了皇宫。
给皇帝请安之后,两人去了太后处,正好皇后也在。
“给皇祖母请安,给母后请安。”两人异口同声。
“起来吧。”太后慈爱的扶起段沐怜。
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同情,这让段沐怜有些不解。
再看看皇后,对她的神情和太后一模一样。
待着待着,段沐怜便知道了太后和皇后为何这样看她了。
她努力憋笑,低下头身子都有些颤抖。
太后和皇后都以为她是伤心,又对她好一阵安慰。
只有她身旁的夜桓砚知道她是在幸灾乐祸。
夜桓砚黑着脸把段沐怜拽走了。
一时间不知谁传出的,说砚王爷身体被青楼女子掏空,现在面对倾国倾城的王妃不举。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段沐怜没想到这传播八卦的速度真的厉害,这才一个晚上啊。
“王爷,不要生气,身体要紧啊。”段沐怜的话带着调侃之意。
本就黑脸的夜桓砚脸色更臭,话带着几分威胁,“王妃是想亲自试一试?”
此话一出,段沐怜脸色涨红,眼神瞪着夜桓砚,轻声一句,“流氓。”
马车里异常安静,气氛有些尴尬,突然不知怎的,马车一晃,段沐怜便撞进了夜桓砚的怀里。
段沐怜抬头,两人居然唇对上了唇,一时间停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外面的云离的声音传来,“还请王爷恕罪。”
两人回神,段沐怜缩了回来,双颊泛红,坐在一旁低着头。
夜桓砚把手握成拳状,放在唇边咳了咳,“发生了何事?”
“回王爷,前面有一女子拦下马车。”云离回答。
夜桓砚掀开帘子一角,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一身麻布布衣,虽然怀着孕但是不影响女子美貌。
清丽婉约的气质让人不禁多看两眼。
这个女子夜桓砚认识的,他以前也算是这女子的入幕之宾。
当然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并无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发生。
他下了马车,走到女子面前,“说吧。”
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事情,这个女子不会不要命的来拦马车。
“王爷,奴家……”女子眼含珠泪,温柔似水,“奴家怀了王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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