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雅从她手里接过酒杯,抿一口。
“明月,我想跟你聊几句。”
她将酒杯放下,叹息:“墨,对你管教的太严格,让你一点自由都没有。”
话说到这,她顿了顿:“明月,你长得这么漂亮,却只能跪地为奴,就没有一点不甘心吗?”
这话如刀刃,削在明月身上。
她抬头与白歆雅对视,与寻常私奴对女主人的态度不同,没有丝毫惧怕,反倒眼眸明亮,如白昼,似焰火。
她答:“白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九爷很好。”
白歆雅面色一沉,犀利的盯着明月半晌:“明月你就不为你将来考虑一下吗?”
“……”明月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毕恭毕敬的站在那没有说话。
白歆雅调整了一下语气,语重心长的叙述:“你从那地方出来,就跟着墨,很多事情还不能理解,当私奴,尤其是墨这样人物的私奴,下场不会太好的。”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明月的神情,见她没有变化,又下一剂:“别的不说,就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是私奴,跪了大半辈子,怀了主人的孩子,被原配要求打掉孩子,为了保住孩子成了逃奴,你猜,最后得到了什么?”
见到明月眼皮动了动,白歆雅乘胜追击:“不仅自己被抓了回来,成了一辈子的公用奴隶,连她儿子叫什么……”
白歆雅想了一下:“哦,叫安康,听说她母亲给他取这名,就是希望他一身平安,健康,可惜了,被抓回来,被送到地狱,听说被折磨致死,她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白歆雅不住的叹息,惋惜:“啧,真惨啊。”
明月的神情变了,她敏锐的抓到白歆雅话里的信息。
“安康……死了?”
白歆雅装作惊讶的反问:“是啊,你们认识吗?”
明月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哎呀,你瞧瞧,我怎么忘了,你们都是在那里,认识这也正常…”白歆雅技巧性的顿了顿:“你也别伤心。”
明月眸光颤抖,脑海一片空白,紧握的手,指甲掐进肉里,她都没感觉。
过于震惊,让她耳边仅剩下自己沉哑的声音和咚咚乱响的心跳:“怎么……怎么死的?”
白歆雅捂唇,犹豫了一下:“原本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太多的,但是我想你多为自己考虑,今日就破例告诉你。她他从那里出来不服从调教,被活活主人活活折磨致死。”
她似惋惜的摇摇头:“我看到了部分图片,那场景,惨不忍睹,眼睛被挖了,全身烫得没一块好肉。”
一边说,一边翘二郎腿,人靠在椅上,扫视着明月,满目精光。
安康,是她在那里唯一的一抹温暖。
在她很小的时候,一次特训,她掉进坑里,几天没有人都没人发现,她随身带的馒头都吃光了,加上又是下雨,她奄奄一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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