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好好活着,但是伤有没有再崩呢?
林默非要看个究竟,扯开衣服后发现血包的纱布没浸血,又给他原样穿回。
忽然觉得不对劲,血包竟然没阻止她,只是一双眼睛探究地望着她。
“撩够了?”
楼欢一只大掌按到她手背,火热得快要把她融化。
林默隐隐察觉到危险气息,他结实的胸肌下,心跳那么快。
莫名红起了脸,林默给自家血包系好衣带。
有香香血还长那么帅,惹她胡思乱想,以后可还怎么下得去嘴咬哦。
林中渐渐下起雨来,林默抽出自己小手,改成揪着他袖子,往山下拉,“下雨了山路不好走,你跟着我。”
“嗯。”楼欢在后面应声。
“以后路不熟别跟出来,在山上迷路很危险的。有野兽……”
教训着,教训着,林默回头望了眼死狼,又抽空瞧了瞧楼欢空空的手掌,觉得不需要再说,他似乎有武功。
树杈上,彩宫诧异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殿下就……就这么被拐走了?
一路上林默淋湿了衣服,布料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线毕露。
她自己觉得难受,又想起牵着的血包来。回头张望一眼血包的腹部,嗅了嗅鼻子。
应该没事,就是要早点回去重新包扎。
突然发觉一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林默抬头,又见楼欢闪着眸光移开视线,呼吸有些急促。
她踮起脚尖手背试了试楼欢额头,嗯,不烫,放心了。
收回手时一只脚下一空,差点踩塌。随即腰上扶来大掌,防她摔下。
林默凶凶地拉开他,“别乱动,跟着我。”
她摔下去有异能,血包纵使有武功也是有伤之身啊。
她早就将血包当成自己所有物,伤了丢了都会心疼的。
楼欢无奈地一笑,倒底是谁在乱动,走得好好的又回来撩他一下。真当他带着伤就不能将她正法?
“默默,默默……”
山下传来李翠兰的呼叫声,应该是也爬了上来。
“我在这里!”林默不设防地招手,她已经看见了李翠兰。
楼欢瞧了眼她湿漉漉的一身,蹙了眉,这丫头……
正在李翠兰循声抬头之际,林默身上裹来一件宽大的衣服。楼欢给她拉得严丝密封,脸上还带着怒意。
“你伤口淋湿了会发炎的。再说这雨这么凉,受伤了又感冒,血就不香了。”林默要把衣服还给楼欢,却被他揪紧了领口不松手。
“我不穿,为什么要把我裹成粽子。”
李翠兰都走近了,她还在闹脾气。楼欢抿了唇,弯腰扛起林默,就往山下踏。
李翠兰紧跟不舍,楼欢越走越快。
终于还是不识路迷了方向,但总算把李翠兰甩开。
楼欢放下林默,就见这小女人脱了他衣服罩到他身上,凉凉的手指又来触碰他腹部。
“血浸出来了,你真是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又崩裂。”
雨都把她身上衣物淋得几近透明,她还有空关心他?
楼欢用自己衣服再次将林默裹紧,同时移开视线,不悦地警告:“我死不了。但你再乱动,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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