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蠢,无药可救。”
这是姜堰对这个小冲突做出的评断,严格来讲,这只能算是单方面的殴打,根本就不算是冲突,也就不到1分钟的功夫,窦望就已经把那个挑衅的人,连同他的队友一起都打断了四肢,让人抬着丢到角落里去自生自灭了。
他们之前就考虑过这种情况,与其留下有能力但是桀骜不驯、不服从指挥,极可能事到临头倒打一耙的,不如直接灭了他们,用来杀鸡儆猴。
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窦望冷冷地扫了一圈场内的所有人,之前的沉稳大气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奶奶个熊的,老子装个斯文人容易么?还得背那么一大长串的台词,非得逼老子破功还有想死的,赶紧滚出来,老子成全他,不然就他娘的老实点,别咋刺!”
窦锐面无表情咳嗽了一声。
窦望立刻收声,走回哥哥身边,讨好地对他笑了笑,这才收敛了刚才的那一身匪气,重新装成了一个沉着稳重的大佬样子。
然而马甲掉了就是掉了,再穿上,别人也不会再被骗了,只不过能让大家彼此面子上好看一些罢了,倒是没人再不识趣地戳穿说破。
窦望的发言,不表示他就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而仅仅是各个派系老大商议过后,推出的第一个发言人而已。
在他之后,站起来的是老骥伏枥的掌权人,鲍宏。小老头依旧抱着他的保温杯,带着一副儒雅温和的笑容,不紧不慢走到了前台,没有跟窦望一样跳上桌子,而是眼神那么一凝,地面就凭空出现了一个坚冰台阶,供他一步步踩着上去。
显而易见,他的技能天赋是冰系的,具体什么样不好说,但光凭露出的这一手,就足以震慑很多人了。
鲍宏说的话,和窦望之前装相时说的差不多,就是一些希望大家精诚合作,共渡难关之类的老生常谈,他上来的目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以及让那些不安分的死心,别自找麻烦。
在鲍宏后面的,是合作社的通四海和达三江,两人携手上前,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脸上也一直挂着笑,看似是没什么威胁。
但若是往他们脚下去看,就能看到在图书馆内铺着的地毯上,他们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凹下去的脚印。虽然船自带的修复功能几乎是等他们刚抬脚往前走,就自动修复了这个破损,但也足以让周围人都看清楚了。
两个人的例行讲话后,花姐扭着腰肢走了上来,一边散发着自己动人的魅力,一边露了一招类似九阴白骨爪的功夫,当着众人的面,装作不小心一样,在窦望之前坐着的那张桌子上戳了10个窟窿。
最后上台的,是依旧在打电玩的桑子石,少年依旧是那副惫懒的样子,往前走的时候,目光也没从手中掌机的屏幕上挪开,仿佛这一屋子的人就没有值得他关注的一样。
就连发言,他也是简单说了两句,最后用一个特别帅气的回旋踢,将那张刚刚修复的桌子直接踢成了齑粉。
“啧啧。”姜堰不屑地开口,声音低到只有莫小尧能听到,“一群骚包。”
莫小尧瞥他一眼:“你是觉得嫉妒吧?你那个技能,可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展示吧?”
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什么的,效果虽然不错,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念出来羞耻度未免太高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姜总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将表情切换到了冷漠,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专注地看向了场内的窦锐。
弟弟已经破功了,窦锐也就不再勉强他维持那个虚假的形象,干脆自己走上了前台。
“正如大家所见,我们的实力已经展示过了,有谁觉得我们不配充当即将到来的战斗指挥的,或者觉得自己有能力,也想加入的,可以站出来,展现自己的实力,只要能服众,我们热烈欢迎。”
说到这里,窦锐的语调突然上扬,语气转冷,再一次开口。
“但是!如果有人只是想挑衅,像是刚才那几位一样,就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了大战在即,我们决不允许有人临阵脱逃,动摇军心!”
姜堰戳了戳莫小尧,示意她上去给自己人争取点权益,他和乐音的能力在这种人对人的战斗中几乎没用,根本没有暴露的必要。但高端阶层又不能一个自己人都没有,所以就只能指望自己山头上的这只母老虎了。
于是,莫小尧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出来,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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