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淡笑着颇为得意道:“不是我吹,我的棋下遍整个临安都无对手,来了长安之后倒是鲜少下棋了。以往在临安百味楼之中,那棋馆的朱先生与我对棋想要免酒钱,最终还是乖乖地交了酒钱。”
乔若依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只是看到下到第三十子的时候,棋盘之中黑白二子乃是对称的。
显然乔锦娘都是在学习乔若依的下法。
乔锦娘头一子就占据了天元之位,乔若依很难赢下此局。
乔若依看到这里便愣住了:“姐姐,你这是在模仿我的下法吗?”
乔锦娘道:“怎得,不可以吗?”
乔若依摇摇头,嘟囔道:“可以,难怪您第一手下在天元呢。”
乔锦娘下了这么多年的棋,除了输给陆宸三局之外,她还从未曾输过其他人。
乔若依紧盯着棋局,将棋子下到了中间,只要在中间吃了乔锦娘那颗天元上的子,她就无法再去模仿自个儿下棋了。
乔若依在吃了乔锦娘的天元白子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乔锦娘将一子下到了乔若依一旁的棋子上,显然是占据了更多的地盘。
乔若依看了眼棋盘,算计了后边的路数,不管这么下她显然都是无力回天了,只能认输道:“姐姐,我认输了。”
乔锦娘笑了笑道:“临安百味楼小棋圣非浪得虚名。”
乔若依好奇地问道:“姐姐是如何想到这种棋的下法?”
乔锦娘显然也是会下棋的,棋艺即便不是圣手,在常人之中也属不错了的,否则她怎会在自己破解她的仿棋时,还能一招致胜呢?
乔锦娘道:“这还要从我幼时说起,很小的时候我下棋无人能赢我,但是后来遇到了谢小姐,也便是谢蕴。
他邀我下棋之后,我连输了三盘,后来我就琢磨到了这个方法,但凡只要是我先行的,模仿对手的下法,我保证能赢。”
“那后来与你下过棋的人还会和你下吗?”乔若依好奇地问着,又小声嘟囔着,“您这样的下法不就是耍赖吗?”
真正的对弈高手,哪个会忍受得了这种下法呢?
乔锦娘道:“会下,临安那些叔伯可喜欢和我下棋了。
也就陆宸宁可去和那些臣子下棋,也不愿和我下。
他应当是怕下不过我丢脸,才和那些溜须拍马的臣子下棋,靠着不是真本事赢来的棋也不知有什么意思。”
乔若依起身,对着乔锦娘身后行礼道:“参见陛下。”
陆宸看着乔锦娘道:“我们来一局,给你看看什么叫真本事而非溜须拍马。”
乔锦娘道:“好啊,我要下白棋。”
陆宸将白子给了乔锦娘,乔锦娘依旧是模仿着陆宸的路数下棋,下到一半的时候,陆宸轻飘飘地落下一颗子,乔锦娘要跟着下的时候,止住了手。
她抬起眸子来看着陆宸:“你!你……”
陆宸淡笑一声道:“认输吧。”
乔锦娘喝了一口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悔棋。”
陆宸:“我从来不做悔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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